就是司年这个粗人,让她很不悦!
直至在竹居坐下才将她的手腕放开。
墨岚低头一看,手腕赫然上一道醒目的红痕。
她揉着手腕,口中念念叨叨的偷偷瞪了司年好几眼。
瞧着他脖子上已经消的几乎看不清了的红痕,心中愤懑。
这是对她的报复吗?
自己在他身上不小心留了印记,他也要还回来?
要还,也不是不可以!
但她希望能用同样的方式还回来,这样才公平嘛!
如果是还给她一个吻痕的话……
还在哪儿比较好呢?
墨岚想入非非,欣赏着司年的绝美侧颜,不知不觉的失了魂。
一股莫名的热意从耳根直接烧到脸颊,她捂着脸不敢再看司年。
酒菜陆续上桌,墨岚的心思却完全不在酒菜上。
一是她早已酒足饭饱;
二是她只要稍微瞥司年一眼,不单纯的小心思便啪啪啪的往外冒。
竹居中,心不在焉的不止墨岚。
还有坐立不安的安仁。
从小,司年便是他崇拜的对象,几乎事事都以司年为榜样。
甚至想象着自己有一天能进到司家军中,成为司年的左膀右臂。
就如他的父亲当年曾是司淮将军的部下一样。
正是因武珂侯曾跟司淮一起征战沙场,平定四方,才有了赫赫战功。
得以一步步提拔,成为了今日的武珂侯,世代永享世袭侯爵。
司年兴致不高,所以安仁心里一直惴惴不安。
墨珩敬来的酒司年一杯都没喝,只自顾自的斟酌。
墨珩丝毫不在意,一直喋喋不休的跟心神不定的安仁东拉西扯。
还约好了明日到武珂侯府城郊那处的马场一起去骑马。
安仁稀里糊涂的答应了,墨岚附和了墨珩,只有司年没有明确表态。
墨珩意味深长的勾了勾唇。
他将司年脸上几乎可以被忽略掉的微表情尽收眼底。
匆匆散了局,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出了南风居,天色已晚,天上飘起了微雪。
地上已经薄薄的落了一层,踩在上面的每一个鞋印都是新的。
司年今晚喝了不少,没用内功散酒气,身上酒意很浓。
墨岚提起裙边,抬腿踏上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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