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的褪去那能遮住他整张脸的斗篷帽子,露出一张稚嫩清澈的脸来。
“这次的安排墨荧小姐可还满意?”
他拎起手边的酒壶给墨荧斟酒,他的声音极其年轻,与本该年过花甲的国师截然不同。
墨荧眸光阴鸷,唇角冷冷一勾。
“这场好戏才刚刚开场,今夜不过小试牛刀,若司年真能发狂血洗皇宫,倒能省了我不少事。”
她抬手饮下那一杯酒,起身仰望夜空中转瞬即逝的烟火。
但凡她所期待的事,国师都会尽力去帮她达成。
只可惜,那宫人来讨赏前,他在宫中的探子先一步来了密信,宫中一切如常墨荧并未如愿。
司年他们只是提前离席,并未引起任何骚乱。
烟火落尽,夜空黯淡,墨荧静静的坐了回去。
“达夫,你确定从老国师口中得知的事是真的?”
未见成效的事,墨荧稍微有些怀疑。
达夫抖了一下身上的黑袍,虔诚的跪到墨荧面前。
“小姐可完全相信达夫的忠诚,当年若非小姐的一个馒头,达夫也活不到至今,断不敢对小姐有半分隐瞒!”
墨荧漫不经心的扫了一眼跪在自己面前的这个男人,伸手抬起了他的下巴。
达夫眸中满是忠诚的望着墨荧,墨荧浅笑。
她自己也没料到,几年前在上街不小心撞掉了馒头摊上的一个馒头。
竟让当时快饿死了的达夫认定她为救命恩人。
后来达夫被老国师收为徒弟,并得了老国师的真传,意外再遇墨荧。
为了报答墨荧的一饭之恩,对她言听计从。
甚至在老国师重病之际,故意拖延用药,将老国师耗死,自己取而代之。
“师父曾参与救治司将军,自然知道他的情况,我手中这半瓶弑情便是当年为了给司将军研制解药剩下的。”
“当年司将军为何没有毒发身亡,师父不得而知,只知他并未解毒,只是暂时压抑住了毒性。”
“但同时也练就了百毒不侵的体质,一般毒素在毒王弑情面前都毫无效用,唯有弑情。”
达夫将一个黑色的长颈瓷瓶双手奉上。
墨荧捏着颈口将瓷瓶提了起来,晃了晃,里面是如酒水般的液体。
达夫胆战心惊的提醒她:“小姐小心些,弑情遇血即溶,不仅能口服,只要接触到便会融入到身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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