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海见她心意已决,也不再相劝。
“既然这是你所求,我便如你所愿!”
前一刻还能听到小海的声音,后一刻墨岚便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昏沉沉醒来,她已经不在潜意识中,抬手扶额却见食指上的玫金色指环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苦笑着摩挲着指环空出来的位置,呢喃:“连声再见都不说就走了,真是的……”
“吧嗒!”
一滴眼泪砸了下来,是她对挚友的告别。
整理好自己的情绪,墨岚又重新躺了回去。
她侧身看向躺在自己身边的司年,伸手去摸他的前额、浓眉、鼻梁、薄唇。
将他的整张棱角分明的脸都摸了个遍,她才心满意足。
“傻子,你怎么连殉情的这样的事都能干得出来!若这瓷瓶里的真是能要命的东西,我怎么会那么名目张党的留在这里。”
墨岚把玩着手中红色的瓷瓶,小声对着昏迷的司年说话。
一说便是一天,说的口干舌燥了都不舍得从司年身边离开去喝口水。
若不是浅舞说司年中毒多年,彻底解毒怎么也得花个两三天时间,墨岚定要寸步不离的守着他。
浅艳得了墨岚的命令,将留在客栈里的翠庭和小雨都接了过来。
并将所有的事情跟裴青裴鸣都说了清楚。
墨岚也从他们口中得知了司年辞官的消息,真是没想到这个人有事傻得可爱!
“我早已让哥哥率先返回北虞向父王和母妃报平安,虽然年哥已经辞去官位不是北虞的护国将军,但身份终究敏感,继续留在东莱不是长久之际。”
墨岚将他们聚在一起道明她的想法。
裴青问:“夫人想怎么做?”
墨岚道:“春雨丧事如常举行,待丧事一过,年哥身子好转,咱们便启程回北虞。”
“好,一切都按夫人说的办。”
“还有……”
墨岚的话刚说到一半,见昏睡在床上的司年有了动作,话锋戛然而止。
她拉上浅舞到床边,不用多言浅舞都知道她是想让自己看看将军的状态。
浅舞看完,对墨岚微微点头,裴青裴鸣差点喜极而泣,红着眼眶偷偷背过身去抹了抹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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