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可怕的厚脸皮磨的快要招架不住了,连忙躲开一些,推搡着他的胸口,“滚,滚,滚!把我说的跟什么一样!我有那么饥渴吗?”
“不是饥渴,是你还没尝到甜头。”陆言说着,就要过来抱我。
我吓得赶紧站了起来,不让他得逞。
我现在还有身孕,而他那一身的蛮力,又从来不知道什么叫节制。真要被他得逞了,孩子保不齐就没了!
我被这个可怕的可能性弄得不知所措,站在那里沉寂了良久。
陆言看得出我不是在欲擒故纵,也不是害羞,也就停下亲密的动作,问我,“怎么了?”
我大脑飞速转动,思考该怎么说,才能在不暴露自己没有药流掉孩子这一事实下阻止他碰我。
“你到底怎么了?”他又问了一遍。
我支支吾吾地说,“那个医生说了,刚药流的女人,短期内都不能做那剧烈运动。”
能不能我也不知道,反正是瞎掰的。他总归不会跑去找医生求证这种事情吧?
陆言听见我的话,脸上的眉毛都要打架了,“短期内是多短?”
我听说孩子要3个月才稳定成型,但看陆言的表情也知道,我要真说三个月,他准会拉着我去医院,找医生解决这个问题。
“一两个月吧。”
他不满我的模棱两可,“一个月,还是两个月?”
“45天左右。”我说了个折中的数字。
陆言的表情就和吃了翔一样郁卒,最后朝我毁了挥手,“过来。”
我不情不愿地挪了两步:“有什么事?”
有些不耐烦的,陆言说:“反正睡不着,过来说公事吧。明天白天,我还要回市里一趟,不能陪你。”
我怎么觉得是他听说了我最近不能行房,才临时决定要走的呢?
当然,我不敢这么说,只慢腾腾走过去,在他的身边坐在。
陆言把我带回来的那些图纸翻了出来,圈了几个重点考察地段,认真说,“让你考察,你可别傻乎乎的兜着满山跑。这个项目虽然建立在这片山区,但能有效利用和开发的也就这几个点。明天上山,记得多带点吃的和水。上面可不是你以前去玩的那些景区名山,没有商业开发,什么都没有的买,最好带点防蚊虫的药水,知道吗?”
我点了点头,刚想说这些我都知道,结果尴尬的事情来了!
这种民俗的房间,隔音效果都不会太好。
隔壁的床被人弄的吱吱呀呀的直响,隐隐还传来女人低泣声,和各种啪啪声。
我的脸一下子红了,想说的话全卡喉咙里,然后就看见陆言的喉结一滚,像是咽了口水。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