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

“再来几公分...诶差不多了。”

秦小宝拿着粉笔在脚下划了个记号，转过身，姜文和葛优已经来到边上。

“姜文老师，这儿有个x，等会上来的时候，记得用脚踩着。”

“ok！”姜文知道是遮盖的意思。

有航拍的镜头，粉笔记号要是不注意，有可能会出镜，算是穿帮，所以得提醒。

秦小宝将二人拉上车：“大爷，要不你把鞋子脱了吧。”

葛优往车厢里，也就是他即将呆的地方看了一眼，已经渗水了：“行，还是脱了。”

“诶，这里头水大概有多深？”秦小宝回头问着工作人员。

“二十公分左右。”

秦小宝想了想，拿起对讲机：“那啥，拿一桶热水过来，水桶至少三十公分高。”

“收到。”

“不用吧，”葛大爷明白他的意思：“今儿又不冷。”

“不行，又不是拍几分钟就能搞定，一直泡在冷水里对身体不好。”

“行吧，听你的。”

其实最好的方式是在里头放个小椅子，但这样一来高度就不对，别说葛大爷上了年纪，就算让胡歌来长时间地半蹲着拍，也吃不消。

正常来说，这段戏就算再顺利，也要拍个一整天。

秦小宝挺庆幸的，不管在网上，还是平时和演员导演们聊天，都听说过耍大牌的事情。

遇到不喜欢的戏不拍了，莫名理由的请假，动不动甩脸色等等，各种影响进度的行为。

他到现在，也拍了好几部电影，运气好，从来没遇到类似的情况。

最多只是开始的时候，什么都不懂，也没啥名气，被一些个剧组工作人员鄙视。

而那些鄙视他的人，现在已经没有合作的可能。

这场戏，最辛苦的无疑是葛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