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笺推着余清舟来到韵雅苑，坐在轮椅上的人左右环视一周，客厅空无一人，灯光却十分亮堂。

显然是在等人回来。

“推我去沙发。”

“好。”

将余清舟扶坐在沙发上，正巧碰见拿着杯子准备出来倒水的郭白。

“舟姐这么晚怎么回来了？”郭白来到余清舟身边，随口问了句。

“奶奶最近身体怎么样？”答非所问，郭白意识到自己多言，连忙回着：“还不错，就是容易犯困，一天到晚怎么都睡不好似的。”

“犯困？”

“嗯，但我现在几乎每天都会带奶奶去散散步，尽量减少她睡眠的时间，应该没什么问题。”

余清舟嗯了声：“你先去睡吧。”

“好的，舟姐。”

“还有一件事儿，客厅里的灯为谁留的。”

她向来回来时不跟这边打招呼，有时候会知会余荣芳一声，总归这个灯不是为了她留的。

“老爷和二小姐还没有回来，应该是为他们留的。”

“知道了。”

郭白没再说什么，倒了杯水直接回了房间。

余建成回来时已经是凌晨，未闻其人，先闻其笑，隐隐约约中还听见两人边走边笑的谈话。

“本来以为这次与江家的项目谈不成功，多亏了有柔柔你啊，有你真的是爸爸的福气。”

江家？

余清柔什么时候跟江家有了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