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笑了两声，“没事，我又不是任人欺负，她泼过来我也还了回去，两清了。”

“那也应该告诉我，你现在不是一个人，你还有我，你不能跟以前一样，明白吗？”

余清舟从小就习惯了一个人，突然有人过来告诉她，她跟以前不一样了，她现在不是一个人，还有点儿不习惯。

“我需要点时间适应。”

“这件事我帮你解决。”

“不用，程雅妍的事情我已经解决了，她没在我这里讨到好处，再说了，你们两家因为这件事情……”

余清舟知道程家与傅家多少能沾点关系，虽然傅家不需要依靠任何，但也没必要因为这件小事儿跟程家闹得不愉快。

“余清舟，我是你什么？”

余清舟：“……”

男朋友这三个字说出来有点羞耻，余清舟嘴巴像是被502粘上了般，愣是开口说不出。

“我很丢人吗？就这么拿不出手？还是想藏我一辈子？”傅寄寻一遍说着，脚步缓缓朝着余清舟的方向走了过去，他进一步她就退一步。

直到余清舟退无可退，一只手撑在墙壁上，被逼到墙上的余清舟不敢用力气，生怕再次扯开了他的伤口。

余清舟看着傅寄寻的表情，那是越说越委屈，“男……男朋友？”

傅寄寻听见男朋友三个字，立刻嗯了声，松了手，“嗯，男朋友，所以，男朋友给你撑腰。”

余清舟：“……”

还真是跟苏笺说得一模一样，撑腰……撑腰……

那时候等他来撑腰，她早就被程雅妍泼得七八十遍了，哪里还能等来傅寄寻。

“我知道，但傅寄寻，你得给我点时间。”

傅寄寻一只手轻搭在她的脑袋，揉了揉，语气十分温柔，“好，你慢慢适应，我不着急。”

……

程雅妍回到家时衣服已经干透，裙子上染着点点的咖啡渍，脸上变得皱巴巴的，模样十分狼狈。

坐在沙发上磕着瓜子看电视的程韵见着，立刻从沙发上站起身，跑到她身旁，刚走进，就闻见她身上散发着浓浓的咖啡味儿，转瞬看见她的脸后，整个人都惊呆了，“怎么了？这是怎么了？”

程雅妍一路上都强泪水，这会儿回到家见都妈妈，眼眶瞬间就红透了，强忍的泪水怎么都止不住，像是不听使唤似的，一个劲儿的往下掉。

“妈……余家……余家那个叫余清舟的丫头……她，那个……那个裱子不要脸。”

“好了，先不哭，先不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