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克难突然停下手中的毛笔,抬头对着另外两人说道。
“咳!这个之前大家倒是知晓的,瑾瑜为人低调,只是没在大家面前说罢了!”
任阁讶异刘宗翰到现在还不知道顾诚玉的底细,这消息也太不灵通了。
刘宗翰闻言在心里暗笑,这个江克难难道在官场上一丝人脉也无?
这样的消息,在顾诚玉还没来翰林院的时候,大家就已经知晓了。
没想到江克难竟然到这会儿才得了消息,这都是哪年的老黄历了?
不过,这江克难这会儿说出这话是什么意思?怕不是嫉妒眼红了吧?
刘宗翰摇头失笑,会眼红纯属正常。
可大家都为官多年,也不是初入官场的新晋进士,谁会将心里想的说出来?
尤其这屋子里总共才四个人,可大家都各有心思。
江克难这会儿说起这个,让别人不得不乱想。说不清到底是想挑拨,还是纯粹的嫉妒使然。
那任阁可是个人精儿,自己也不是个傻的,谁都不会上当。
说不得待会儿顾诚玉回来了,任阁就会和顾诚玉透个口风。不成,自己可不能让任阁抢了先。
顾诚玉不缺人脉,他若是与顾诚玉交好,说不得日后还要靠人家拉拔呢!
刘宗翰如是想着,就打算找机会到顾诚玉面前讨个好。
难怪江克难比任阁多做了两年的官员,到今儿也只混了个从六品。
他有自知之明,他是能力不行。可江克难的能力不差,却还不挪窝,还不是因为性子冷硬,做人不够圆滑吗?
“嗯!你这茶税写得很详细,明日早朝,朕自会让人传召你。”
皇上将奏折看完,十分满意,不由得心情大好。
虽说茶税并不足以应付每年的边饷,可那也不少了,有那么多银子,朝廷也有了喘息之机。
“臣遵旨!”
顾诚玉是做了备份的,自己还有一份比这更为详细的册子。
并且他已经将朝臣会提出的质疑,都一一列举了出来,还想好了应对之法,一切就看明日的早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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