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嘉道“小子一定牢记前辈的教诲。”
老人家已走到刘嘉的近前,故意露出许多破绽给敌人。
“你看好了,我先演示剑招,一会告诉你窍门。”
一名敌人趁他说话,便想暗中偷袭,然而他装作没看见,还往对方兵器上送,当身子快要撞到对方兵刃时,方才一剑刺出,层层剑影迭如浪潮,瞬间将敌兵淹没。
那人哼都没哼一声,便被剑上的力道击毙,尸身往后飞跌。
老人家道“此招叫迭影刺月,用以突围,无往不利。”
刘嘉瞧得直流口水“好剑法,好剑法。”
老铁匠继续往敌群中走去,故意让人家围住,当许多兵器一同袭来时,他陡然一个起身,挥出四道浑厚的剑影,齐往一处合击,砰的一声,敌群中倒下了五人。
有四人是被行走的剑影击杀,还有一人是被合击后的剑劲震死。
“此招叫做四鲸同归,剑势由外而内,令人防不胜防。”
他提着那把怪剑继续往前,终于又撵上三敌,对方兵器袭来,他也一剑攻去。
一招过后,地上又添三具尸体。
“此招叫做八方风雨,剑势诡奇,无孔不入,面对群敌亦不必惊慌。”
三招用完,他想再找几名敌人试剑,却发现四下无人了。
原来敌人眼见无法讨到便宜,已渐渐退去,只这一阵,他们已损了百十人。
刘演横枪立马于敌前,也不追去,他根本不把对方放在眼裏。
一名小将朝刘演远远喊话“你是何人?胆敢与秦公的义军为难。”
刘演啐了一口“呸!”
他指着对方大骂“你们这些恶兵,名为义军实为贼寇,我替秦丰管教管教。”
那人喝道“口气倒是不小,有种的报个姓名上来。”
刘演冷笑“在下南阳刘伯升。你要是不服,尽管到南阳找我。”
对方一听刘演的大名,登时吓得不敢作声了,默默引兵退去。
四下登时惊呼出声。
“原来是刘寨主,难怪如此神勇。”
“他就是那个‘一枪能平九川土’的刘寨主?”
“是啊,是啊。南阳还有第二个刘寨主吗?”
“哎呀!今天算是大开眼界了,不虚此行……”
……
“说得好!”角落裏忽然站出一人,样貌十分勇武。
他指着那些军士的背影大骂“你们这些仗势欺人的恶兵,不配称为义军。”
刘演早註意到此人了,别人取了东西就远远躲开,唯有此人敢与群敌交战。
他朝对方抱拳,微笑道“这位朋友,不知怎么称呼?”
那人还礼,道“在下臧宫,久闻刘寨主大名,幸会。”
刘演道“阁下武艺不凡,胆识过人,是位将才啊。”
臧宫道“实不相瞒,我在下江兵当中任职,初到南郡,来探探秦丰的底。”
刘演时刻关心着天下的局势,他知道绿林山发生了瘟疫,原本的起义军已兵分两路出山了,其中一支军队西入南郡,称下江兵,另一支军队北上入南阳,称新市兵。
“原来是绿林山过来的朋友,幸会幸会。”
臧宫大笑“明知我的身份,还敢当我是朋友,刘寨主果然豪爽。”
“臧将军言重了,我刘演交朋友,只看其人,不管其他。”
臧宫又是一阵大笑,心情十分激动。
“有幸认识了刘寨主,也算不枉此行。那秦丰老儿气量狭小,说一套做一套,专干些偷鸡摸狗的事,果真不足与谋,我这便回去告诉我王常大哥,咱们就此别过。”
他说着招乎起一名同伴,快步而去。
刘演问道“臧将军可曾带了坐骑?”
臧宫回头,露出一个尴尬的笑容。
“也不怕刘寨主笑话,我们下江兵早已穷得吃不起饭,马都拿去卖了。”
刘演把马牵了过去,道“我这裏有两匹坐骑,如不嫌弃,还请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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