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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目睹殡仪馆之诡异事件 > 第43部分

第43部分(1 / 2)

“看见了。”大嘴说着,把车速放慢些,在距那车十几米外的地方,停下了。

“钱伟呢?”猴子弓着腰趴过来,伸长脖子看了又看。

“是不是在车里啊?”大嘴问我。

“这哪儿看得到,过去看看。”

“哦。”大嘴又把车往前挪了一些。钱伟那车覆了黑膜,不凑上去看,根本看不出车里是否有人。我跳下车,小跑到那车跟前,车窗上映出我的身影,看不清里面。我敲敲玻璃,叫:“钱伟!钱伟!”没人答应。

我把脸贴近车窗,正要往里看,身后突然传来猴子的声音:“没人啊?”我吓得差点蹦上车顶。

“操,死猴子,差点吓死我了,你知道不?”我捂着胸口,心脏一阵乱蹦。

“妈妈的,就这点胆儿,我来。”猴子凑过来,贴着玻璃往里看了一会,直起腰来对我说,“里头没人。”随后他又补充说:“有没有鬼就不知道了。”

“没人?”我拨开猴子,也往车里看了看,的确没人,钥匙还插在车上。

“那人哪儿去了?”我嘀咕着,四处张望。夏天天黑得晚,虽然已是黄昏,但天色还亮,视力没有妨碍。路是土路,不宽,土路左边是一条水流湍急的山溪,山溪对面,是灌木林,非常茂密;右边视野稍开阔,有一片大大小小的梯形稻田,梯田不高,再往上是山,有一条小径,蜿蜒向上,深入山间。山溪这边无路可走,如果钱伟要继续往前,那就不应该弃车,除非车抛锚了,但这段路很直,能看到很远,算算时间,他从这里开始步行向前的话,我们没理由看不到他的背影,除非他会飞。这样看来,钱伟只能是往稻田这边走了,难不成他上了山?

我朝稻田方向指了指,对猴子说:“他会不会往山上去了?”

猴子皱皱眉,望着梯田上方,说:“他上山干吗?打野猪?”

这时大嘴过来了,听见我和猴子的对话,说:“上山还能干吗,山上不就是埋死人的地方吗?”

猴子叫了起来:“哈,你是说他去找刘月梅的坟墓了?难不成刘月梅,就埋在那山上?”

大嘴点起一支烟,说:“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要不他上山干吗,凡子你说对不?”

我正是这样想的。我点点头,说:“刘月梅,肯定埋在这山上。”

猴子摸着下巴,说:“难不成真被我猜对了,他突发愧疚,来拜祭拜祭刘月梅?”

“哎。”我摆摆手,说:“怎么会呢,钱伟根本就不知道刘月梅埋在哪儿。”

“你怎么知道?”

“我和他聊过。”

“靠,难不成他真是中邪了,被刘月梅的那个什么,引来的?”猴子有些惊骇。

“十有八九。”我点点头,心底渗出一丝寒意。

“那咱们怎么办?跟上去?”猴子问。

“就是这个意思。”我说。

“啊!”猴子鬼叫一声,没再说话。

我看看大嘴,大嘴慢悠悠的,吸了口烟,说:“我觉得吧,这天都快黑了……”说到这儿,他就住口了。

我明白他的意思,于是我言不由衷地说:“要不你们在这儿等着,我上去看看?”这话才出口,我就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大热天的,我居然感到冷。

猴子眼睛瞪得老大,对我叫:“你疯啦?”

大嘴在一旁摇头不已,连声说:“疯了,疯了。”

我两手一摊,说:“那怎么办?你们俩胆那么小……”

猴子打断了我,说:“谁说兄弟们胆小了?我的意思是,咱们去为钱伟那小子冒险,不值得。”

我说:“也就是去看看,远远的,我估计没事,再说,那刘月梅和咱们没仇没恨的,犯不着惹咱们不是?”我不好意思再说是为了郭薇,说到底,大嘴他们忙前忙后,都是为了我。

“哎,大嘴,手机拿来,再打个电话看看呀。”猴子突然叫道。

“对呀!”我双手一拍,这人都被搞傻了,我居然忘了再打打钱伟的手机。

“大嘴,快,手机。”我把手伸向大嘴。大嘴摸摸口袋,没有,于是往车上跑。一会儿,大嘴从车里钻出来,手里捏着手机,愁眉苦脸。看他的表情,我以为是手机没电了,问:“怎么?是不是没电了?”

大嘴把手机递给我,说:“电有,但没信号了,这鸟不拉屎的地方!”

我接过手机一看,信号显示零格,我试着拨了拨号,没用。我叹了口气,把手机还给了大嘴。

“怎么,真没信号啊?”猴子又拿过手机,捣腾了一小会,也放弃了。

“看来,只能上山了。”大嘴眯着眼,朝山上望去,看得出,他在努力掩饰着自己的紧张。

我看看猴子,猴子咂咂嘴,然后很利索地说:“行啦,去就去吧!”

我有点感动,张张嘴,不知说什么。暮色昏黄,天快黑了,我挥挥手,说:“走吧。”

大嘴从车上拿出一只手电筒,掂了掂,说:“嗯,不错,还可以防身。”

猴子闻言,从地上捡起几块石头,抓在手里,大嘴问:“靠,你拿这个防身啊?也小了点吧,找块大的啊。”

猴子回答:“防个屁,我是怕有蛇。”说着,他往杂草丛生的田埂上扔了两块,见没什么动静,就从路上跳了下去,我和大嘴紧随其后。

每走几步,猴子就停下来扔两块石头,然后再从地上找石头,继续扔。后来猴子在田埂旁捡到一根细长的竹竿,就丢掉了石头,改用竹竿在前面拍打探路。快上到山路时,还真被他从草丛里惊出一条小蛇来,花色斑斓,不知是什么蛇,看上去很毒。蛇受了惊,刷的一下窜走了。

猴子被吓了一跳,蹦了起来,骂道:“操,真有蛇!”

爬上山路,没走几步,猴子突然跑前几步,从地上捡起一样东西,他看了看,转过身,把东西递给我看。他捡到包烟,芙蓉王。我接过烟,打开一看,还有半盒,钱伟抽的就是这种烟,这半包烟,肯定是他掉的。我把烟交给大嘴,说:“这烟是钱伟的,他肯定在山上。”

大嘴看看手中的芙蓉王,骂道:“操,比老子抽得还好。”骂完,他把烟揣进了口袋。

山路两旁长满了茂盛的野草和灌木,几乎把路遮住了。猴子在前面开路,把竹竿拍得啪啪响。蚊虫很多,一蓬一蓬的,在人的头顶和眼前盘旋飞舞,挥之不去。我们闭着嘴,不敢说话,怕一张口,就会吸进几只蚊子。山路有点陡,不一会儿我就气喘吁吁起来,猴子和大嘴比我好不了多少,尤其是大嘴,跟在我后面闷喘如牛。还好这条山路并不是一直向上,快到半山腰的时候,就开始往右边拐,路也随之平坦起来。

天色渐暗,大嘴把手电筒传给猴子,猴子握在手上,没打开。天还不算太黑,手电筒开或不开,对视线的影响并不大。山路比之前宽阔了些,两旁的灌木丛逐渐减少,取而代之的是一棵棵参天大树。我们走进了一片树林。树林里凉飕飕的,温度比外面低了许多。这让我感觉很不好,这不是怡人的凉爽,而是逼人的阴气。晚上去殡仪馆,就会让人有这样的感觉。也许是树木太密太高的缘故,天仿佛一下就黑了下来,猴子停下脚步,打开了手电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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