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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目睹殡仪馆之诡异事件 > 第21部分

第21部分(2 / 2)

在路上,想着困扰了这么久的问题终于即将解决,我们激动万分,猴子高兴地拍拍大嘴,说:“大嘴,放点音乐来听哇。”

大嘴回首微笑:“你想听什么,我唱给你听。”这破车的音响早已不知去向,只留下一个窟窿供人遐想,仿佛里面还依稀回荡着哥啊妹啊的山歌,让人春心荡漾。

车开到半途,我突然有了尿意,叫大嘴停车,跑到路边的陡坡下去放水,猴子和大嘴也紧随其后,三个人在公路下并成一排正稀里哗啦地痛快着,一声轰天巨响突然从我们头顶正前方传来,漫天的碎玻璃碴像雨点般洒落,几块大小不一的机动车残片夹在其间砸了下来,其中一块反光镜险些砸到大嘴。

大嘴刷的一下提起裤子,往公路上跑:“操,什么车撞上我们车了!”我和猴子赶紧跟上,跑到公路上一看,三个人都呆住了。

真是惨不忍睹!一辆摩托车不知怎么的居然迎头撞上了我们停在路边的车,我们那破车的风挡玻璃被撞得粉碎,车头凹进去了一大片。那摩托车更惨,在巨大的冲击力下,基本散了架,乱七八糟的零件散落一地。我们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惨状,一时间手足无措。

“哎,骑摩托的人呢?”猴子左顾右盼,这时我们才发现,那肇事的摩托车司机居然不见了踪影,找了好一阵才发现,他居然被抛到了马路对面的斜坡下面,因为没戴头盔,他的脑袋几乎被撞成了一摊碎泥,面目无从辨认。

这时几辆过路车见这里发生了车祸,纷纷停下来看热闹,有热心的司机掏出手机打电话求救。很快交警赶到,边向我们询问情况边清理现场,一位瘦瘦高高的交警指着我们的破车问大嘴:“这还能开吗,跟着开回大队行不行?”大嘴说我看看,拉开车门才探进半个身子,突然大叫起来:“这里面还有一个!”大家赶紧跑过去一瞧,车内阻隔前、后车厢的挡板被撞倒,一个女人一动不动地趴在后车厢内,看上去已无生命迹象。原来那摩托车司机还带了一个人,司机被抛了出去,而坐在后头的那个女人居然飞进了我们车内,也真是奇事一件。

“糟糕,那碗土!”大嘴忽然想起放在后车厢的瓷碗,等交警把那女人从车里拖出,我们才发现那瓷碗已经被压碎,泥土散落得到处都是,那支插在土中黄香的香杆却不见了踪影。

大嘴傻了,呆呆地看着狼藉一片的车厢,嘴里不停地念叨:“完了完了……”

交警以为大嘴心疼这辆破车,拍拍他的肩膀说:“你这车也该报废了。”

“怎么是她!”猴子一声惊叫把我们的视线带到那女人身上,当我和大嘴看清那女人的五官时,也忍不住惊呼起来:“是她!”

没错,就是她!这女人竟然就是我们昨天在刘桃根家见过的、他那和人私奔的妻子!我傻了,大嘴傻了,猴子更是傻了,我们三人被眼前的景象惊骇得一塌糊涂。这是天大的巧合吗?昨天才见过的一个大活人,今天居然就死在了我们的车上,而在她被拖出车厢前,在她身下压着的就是她丈夫坟头上的那碗土,那根原本插在土里的竹制香杆,如今正深深地插入了她的心口,只露出极短的一截,浸染在仍在微微渗出的血沫中。更令人惊异的是,在如此强烈的撞击下,她的面部居然没有受到丝毫创伤,她额头上有一道伤口,那是昨天在她婆家留下的。

呆若木鸡的大嘴喃喃地说:“这绝对不是巧合。”

旁边的交警奇怪我们的表现,不解地问:“你们认识她?”

我点点头,马上又摇摇头:“不认识,但见过。”

做完笔录,从交警队出来,大嘴看着我和猴子,问:“你们说,我们还要把那些土放回去吗?”

我摇摇头,叹息道:“我想没必要了,他已经做了他想做的事。”猴子点点头,表示同意。

大嘴按张阿八的电话指示,就地处理了那辆破车,我们在当地住了一晚上,第二天下午,坐班车回到了镇上。

才到小镇,我们就马不停蹄地赶去殡仪馆。虽然从表面看,问题应该彻底解决了,但我们毕竟差最后一个步骤没有完成,若不亲自试验下,我们那颗空悬许久的心,还是七上八下的。

到了殡仪馆,张阿八已恭候良久,一见大嘴,就劈头质问:“我说小武,你说你办的都是些什么事,啊?这新车的问题还没解决,那旧车你又给我搞报销了,你说说,现在怎么办,怎么办?”张阿八气得脸红脖子粗,两撮不安分的头发在头顶两端昂然耸立,让我一下就联想到了美国影片——《愤怒的公牛》。

大嘴摆着手说:“你别急,事情应该已经解决了,现在就证明给你看。”大嘴边说边摸着钥匙往停尸房走,公牛气哄哄地跟在后面,喘着粗气说:“我看你怎么证明。”

大嘴打开停尸房,拉开冰柜,招呼上闻讯而来的王师傅,两个人合力抬出那具已存放半年的无名死尸,我和猴子见状赶紧把车后盖打开。当大嘴和王师傅抬着尸体一步一步地迈向车厢时,我紧张得手心冒汗,一旁的猴子则干脆咬住了自己的食指。

“哇!哟!”尸体被成功地抬进了后车厢,我和猴子顿时欢呼起来,在空中对击了几下手掌,像读书时进球后庆祝。大嘴更是得意,挥舞着双手在原地转了一圈,仿佛他不是把尸体抬进了车厢,而是把足球灌进了对方大门。

欢呼完的大嘴走到公牛面前,示威般地跷起大拇指,问:“怎么样?”

公牛已没了先前的嚣张气焰,瞪大了牛眼,问大嘴:“这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就好了,你是怎么做的?”

大嘴故作神秘状,勾勾指头把公牛的脑袋引到嘴边,轻轻地说:“天机不可泄露。”

“呀,你这个大嘴!”公牛急得小武都不喊了,大嘴懒得理他,和王师傅把尸体搬回冰柜,然后招呼我们去办公室喝茶。

张阿八疑惑不解,从公牛变成了呆驴,绕着车子转了几圈,这摸摸,那瞧瞧,没瞅出什么名堂,便傻愣愣地对着车屁股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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