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镇上,已近凌晨三点,我们回到大嘴屋里,累得要命,没精神再说话,随便洗漱后倒头就睡,醒来一睁眼,已经是中午了。
吃完饭,因为不解昨晚的诡异遭遇,我们随大嘴来到殡仪馆,找到王师傅,和他说起了昨晚的事。
“鬼市,肯定是鬼市哦。”王师傅拍着大腿叫起来。
“哎呀,那是不是错过发财的机会了?”猴子懊悔死了。
“我看不一定。”王师傅说,“你们能看到鬼市,我估计,和捡到的那个戒指有关系。”
“有关系?有什么关系?哦对了,那戒指怎么莫名其妙地就变成金箔纸了?还有那个,我还戴了,会不会有问题啊?”大嘴担心得要命。
“问题嘛,我估计冇什么问题,就是这个戒指——”王师傅摸摸下巴,拖长尾音,半天说不出后面的话。
“戒指怎么了?”
“这个戒指,我估计是个阴茎。”
“阴茎?”我们三个差点栽倒。
“是阴茎,不是阴茎……”王师傅赶忙解释。
“是嘛,阴茎嘛,我靠,王师傅,这戒指长得一点也不像卵哦。”猴子一本正经道。
“是阴茎,不是卵哦!”王师傅哭笑不得。
“哦哦,阴器是吧?”我终于明白了。
“对对,就是阴器嘛。”王师傅舒了口气。
“哎,王师傅,你普通话也太标准了吧。”
“哪个说的,我普通话已经讲得很好了哦。”
“好好,标准,你继续。”
“这个阴茎……”
“阴器。”
“哦,这个阴——器……”
“哧、哧,哈哈……”
“猴子,你他妈再笑把你锁停尸房去,王师傅,别理他,继续,继续。”
“这个阴——器,就是集聚了至阴之气的东西,基本上都是些金银首饰。”
“金银首饰,死人身上戴过的,都是阴器了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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