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里。
同事季雪见季谣回来,不由问。
“叔叔阿姨的事处理好了吗?”
季谣摇头,看似轻松:“他们离婚证都拿到手了。”
“唉,都一把年纪了,怎么就非要离婚呢?将就过不好吗?”季雪叹气,而后埋头准备教案。
季谣则是一阵失神。
她想起回去时,父亲独自坐在外面抽着旱烟,而母亲坐在屋内说的话。
“妈这半辈子都给了你和你爸,就自私这一回,你看行吗?!”
季谣喉咙发堵,忽然觉得自己活了二十多年一点都没有看清,她没发现母亲生活的不幸福,也没发现自己的婚姻也充斥着很多问题。
这一天,她都心不在焉。
晚上,把一个个活泼的孩子送到家长手中后。
独自走回家。
站在空旷的家门口,她忽然不想进去。
季谣拦了一辆出租车,去到了淮海大学。
今天晚上,沈肆行有一场公开课。
季谣单薄瘦弱的身影坐在了满是人潮的课堂上,一眼就看到了讲台上,意气风发,一身白色衬衫的沈肆行。
他戴着金丝眼镜,举手投足都是矜贵。
“沈老师好帅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