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戮呐喊之中,唯有眼前之人面容俊朗。
“你叫什么名字?”她轻启红唇,问道。
侍卫一怔,随后沉声回道:“属下,肆行。”
……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肆行护主有功,特赐婚封为驸马——”
新婚之夜,肆行走进寝殿,便见到洛儿坐在床榻之上。
他关上殿门,却站在门边迟迟未动。
“肆行。”洛儿蓦地出声。
“属下在。”肆行应声拱手,就要单膝下跪,却在瞥见自己一身喜服之时,身子僵住。
“该掀盖头了。”洛儿缓缓道。
闻言,肆行呼吸一滞,仍是一动未动。
洛儿的心一沉:“做驸马,你不喜?”
肆行顺势跪下:“属下乃卑贱之躯,保护公主是属下职责,实在担不起如此……”
“谁说我求父皇要嫁给你,是为了报答救命之恩的?”洛儿一把掀开盖头,打断了他的话,“我要与你成亲,自然是因中意你。”
肆行的头垂得更低。
洛儿皱起眉:“你不喜欢我?”
肆行摇头,回答:“属下不敢。”
他只说不敢,却不知是不敢喜欢,还是不敢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