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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绝对权力:仕途成长记 > 117 被他吸引

117 被他吸引(2 / 3)

这个聪明可爱的姑娘,当然不会放过眼下他这难得的轻松时刻,她继续着她的探究,用极轻柔、极温和的声音说道:“刚才找不到孩子的时候,是不是吓坏了?”

不知是舒晴轻柔的语气还是她的问话触动了彭长宜,听她这么一说,彭长宜的脸上就没了刚才轻松的笑容,他神情凝重地说道:“是啊,刚才我从楼上下来的时候,不瞒你说,腿都打软了,如果我的孩子真的出了什么意外的话,我估计我会挺不过去的……”

舒晴感觉这个坚毅的男人内心柔软的一面,故意冲他笑了一下,仍然用很轻柔的声音说道:“我看出来了。还好,孩子没事。”

彭长宜感觉舒晴那略带一点方言的声音里,有一种特别能安抚人心的效果,他长出了一口气,往后靠了靠,舒展了一下双臂,稳稳把着方向盘,说道“是啊,谢天谢地谢我女儿啊——”

舒晴理解他“谢女儿”的含义,因为女儿并没有出现他担心的那些不测,就说道:“看来,孩子只是一时感觉自己受了委屈,到爷爷那里去寻求温暖去了,并没有太大的解不开的疙瘩,你们父母多说一些安慰的话就没事了,尤其是妈妈,要诚恳跟孩子沟通,勇敢地跟孩子承认自己中午哪些话说重了,哪些话不该说,这样就不会留下任何阴影的,千万不要跟孩子发脾气。还有,要明确地指出,她的出走,给父亲精神带来的压力和恐慌,要让她明白这件事她做得不对,防止以后发生类似的事件。”

彭长宜说:“你说得这些在理论层面上一点错都没有,但是在她妈妈身上,实行不了,她妈妈从来都是有理之人,没有没理的时候,我现在都能想出来,她见到孩子的第一时间会说什么。”

舒晴笑了,说道:“那就需要你不当着孩子的时候多做她政治思想工作。”

彭长宜苦笑了一下,说道:“你仍然没有离开理论层面看问题,如果管用,我们可能不会分手,可能我的孩子也不会离家出走了。”

舒晴见彭长宜表情严肃起来了,就说道:“嗯,我理解你。大人的工作不好做,但是孩子的工作要相对容易一些,平时多对孩子进行人身安全方面的教育,比如在她不具备保护自己的行为能力的时候,诸如打车、独自上下学、陌生人接等等。彭书记,不是我吓唬你,前年党校就有一个学员,是某县的县长,在工作中,得罪了人,结果孩子被别人绑架,警方花了很大力气才解救出来,尽管孩子没有受到人身伤害,但孩子的心理受到了很大打击,一直走不出被绑架的阴影。”

彭长宜说:“这个安全工作平时倒没少给她做,无论是她妈还是我,从她上幼儿园第一天起,尤其是她妈妈,经常模拟这样的场景,告诉她陌生人的可怕,甚至还神经质地不让她相信家庭或者社会上的某些具体的人和朋友。所以这个孩子一般人骗不了她。”

舒晴笑了,说道:“不错不错,尽管妈妈的做法有点过,但的确很称职,最起码在这个问题上。”

彭长宜说:“别说,你刚才说的孩子的安全问题很接地气,离开了理论。”

舒晴皱着眉,委屈地说道:“彭大书记,我在你眼里一直是这样的吗?就没有脚踏实地的时候吗?”

彭长宜大笑,说道:“当然有了,这个时候很多。”

舒晴说:“我可以想象,你在以前的家庭生活中,是多么得大男子主义。”

“哈哈。”彭长宜只笑不答。

舒晴感到自己有些冒失,便不说话了。

彭长宜见舒晴不说话了,他问道:“舒教授,我能咨询你一个比较私密的问题吗?”

舒晴一听,有点欣喜,说道:“当然可以。”

彭长宜想了想说道:“我的孩子今年要上初中了,12岁多了,现在表现得很叛逆,尽管她妈妈教育方式方法有问题,但她明显比去年有主见了,如果说是青春期叛逆,是不是早了点,还是女孩子本身就比男孩子早?你12岁的时候是这样吗?”

“这个……”

舒晴感觉彭长宜完全不是粗线条的父亲,他对孩子有着很细腻的爱,尽管有些小失望,但是对彭长宜却多了几分尊敬。她说道:

“你要让我讲青春期的问题,尤其是女孩子的青春期,我可能只会从理论层面讲了,因为我真的不记得我的青春期有过叛逆。如果偏要说青春期有什么叛逆的举动,我唯一的印象就是上初中的时候军训,那时候我父母还在省里工作,我在省师范大学附中上学,军训结束有一个大型的汇报表演,老师说我的头发长不好戴帽子,要换另外一个短头发的女生,我当时找来剪子,二话不说,就把头发剪了。这是我唯一的一个青春印象。”

彭长宜说:“可能跟家庭成长环境有关系,你的家庭一直是和风细雨,你就不会有什么叛逆的表现,而我的家庭原来是那样一种局面,现在又是这样一种局面,所以我的孩子就过早出现了叛逆。她妈妈上次就给我打电话,说她不服管了。”

舒晴说:“是啊,女孩子比男孩子成熟早,相应地青春期也来得早。这个工作,你应该跟她妈妈沟通一下,让她妈妈随时注意观察她的青春期表现形式,而不是见面就互相指责。”

彭长宜深深地叹了口气,说道:“刚才打电话我可是没瞒你,你都听到了吧?从始至终,她就没有真正理解过我,从来都没打算要了解我,更没有真正欣赏过我!”

“那你了解她、欣赏过她吗?”舒晴轻轻问道。

彭长宜怔住了,想了想说道:“说良心话,我也没有。不过你这样一说,我感觉似乎我做得也不是太好。”

舒晴笑了,说道:“怎么到自己身上用词就这么温和,口气就这么婉转?到别人身上,就变成那么义愤填膺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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