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她莫名想到云飞:“难道又和求我书生有关,不应该啊,我亲眼看着他离去的。”
她百思不得其解,而此时的澹台烟柔,穿着一袭白衣,怀抱文至给她的玉剑,到了折溪上游。
她赶了一夜路,就为了不让天香楼的追上,现在她站在昨日晚间文至上船的渡口。
她也是冰雪聪明,从天芳城往东走,没有骑马,就基本可以确定是乘船而行,而乘船,就是来这个渡口。
折溪的河水白日里也散发着一股怪味,而且经常有诡异的事情发生,所以从折溪赶路的人不多,而不从折溪走,就要从南面的烟瘴地走,烟瘴地里瘴痢横行,猛兽时常出没,也是危险无比。
所以还是有人从折溪走。
这时候,天空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河中心飘来一艘小船。
“姑娘,一个人呢?”
“嗯,大叔,我想去南海,可以吗?”
“当然可以啊,我一个撑船的,只要有钱挣,去哪里都没问题。”
“要多少船钱啊,大叔?”
“从这里到南海,一段河道一两银钱,总共五两银钱,不过你看我这船上,能坐五个人,如果只载你一个点话,得收五份钱。”
“啊,大叔,我没带银钱啊,你看这个行不行!”
说着,她从怀中的的衣兜里面掏出一块翠绿色的玉石。
“够了够了,不过大叔我可没法给你找零。”
“没事,没事,我急着赶往南海,只要大叔你快点就行。”澹台烟柔走上船头,把玉石交到船夫手上。
“好嘞,姑娘坐稳了!”他将手中的竹竿一撑,小船飘了出去。
澹台烟柔从怀中取出一块丝巾,蒙住自己的鼻口,挡住掉折溪中的味道。
“姑娘,你家哪里的啊?”
“大叔,我家是东海的。”
“那你怎么一个人出现在这里?”
“我一个人偷跑出来的。”
“你胆子挺大啊。”
船家哈哈一笑,脸色却慢慢冷了起来。
“这丫头这么单纯,是怎么活到现在的?他身上一定还有很多宝物,若是……”
他的心中,一个险恶的想法滋生出来。
他披着蓑衣,头上带着斗笠,细雨落在他的斗笠和蓑衣上,汇成一滴滴雨水,滴答滴答地落在船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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