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烦宁宁了,以后这些事情交给下人去做就行了。”君浥停下手中的笔,对着谢宁宁温柔的说道,空中的刺鼻的香味儿令他的眉头细微的皱了一下。
谢宁宁摇头,微笑道:“宁宁想为哥哥做些什么。”
然后,谢宁宁把膳食为君浥摆好,俯身的时候胸前的雪白呼之欲出,差点走光。
她今天的计划就是勾.引君浥,让他把自己当成一个女人看待,而不是妹妹。
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君浥虽然贵为皇子,但是洁身自好,连个侍寝宫女都没有,谢宁宁很有把握勾.引到这种纯情的小男生。
但是这些落在男人的眸中,没有任何变化。
为什么一个两个都喜欢玩这种把戏呢?
君浥心中的黑暗不断扩散,眼神虽然依旧温和,但是眼底深处全是嗜血冷意,谢宁宁和她的系统都未察觉。
在君浥放火烧了金銮殿与之共焚的时候,他的灵魂竟然重生了,重生回到猎户夫妇被杀,自己记忆恢复的那一刻。
他不知道再重活一世有何意义,但是既然如此,那就好好的玩一把,去当个胜者。
想到宁宁当初与自己共同赴死,君浥的心有些感伤,她是自己最亲爱的妹妹,这一世不管自己下场如何,他都会好好保护宁宁。
他装作像平常的样子按部就班,重新走一遍前世的路,发现了两个变故。
一个是丞相府二小姐白无忧,因为是白浅夏的妹妹,他记忆颇深。
他觉得白浅夏和他是同类人,把白家害得家破人亡,自己的生父被砍头,后母自杀,妹妹惨死,这种女人和自己一样冷血。
那年桃花林,白无忧惨死街头,尸体被扔在林处曝尸荒野,白浅夏站在她的尸体旁边,露出轻蔑的笑,这一笑落入自己眼中。
他认为他们两个冷血无情的人才是最相配的,倒没想到白浅夏最后会和自己的皇叔走在一起。
白无忧当初也曾参加过这场宫宴,但是她与自己并无交集,可是这一次,她却一直盯着自己看。
行为举止也没有曾经的泼辣刁蛮,就是脸皮子有些厚,不知羞耻。
另一个变故就是谢宁宁,宁宁是猎户的女儿,从没有见过世面,宫宴的时候,因为害怕,所以呆在自己的宫殿里压根没有前来。
但是这个谢宁宁,性格大胆,举止怪异,还有些小聪明。
对自己说跟着燕乐坊的舞女学了一段舞,想为自己表演,可笑这一段舞比那些学了十几年舞艺的贵女们还要厉害,甚至拿到头筹,这是把自己当傻子么?
现在又要使出这种低劣的手段勾.引自己。
与之相比,倒不如丞相家的白无忧,虽然厚颜无耻些,不过好歹长得好看,腿又长又白,那样的话自己还能勉强与她对对戏。
为了知道这个雀占鸠巢的女人是人是鬼?有何目的?还有宁宁到底去了哪里?
君浥暂时隐藏住心思,与她虚与委蛇!
如果金有有和谢宁宁知道男二是重生的话,就会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切是多么可笑。
一个男人静静看你们两个演戏,甚至津津有味的与你们对戏。
这场戏,还真是挺有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