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姜宛白回信息的手一僵，有些不知道还要不要继续。

“既然都是我的人，那肯定是只听我的指令对吗？”

“是，”姜宛白咬牙应道。

她甚至都怀疑舒瑶是不是早就在等这一刻，她默默地放下手机。

“既然如此，那我也就放心了。”

说完转身继续眯眼假寐，但姜宛白却不敢再拿起手机回邮件。

于是这个下午，裴墨缙只知道舒瑶跟曲明磊见面谈订婚谈合作，却始终不知道她们在哪个位置哪个方向。

他亲自上阵定位跟踪，但所有的信号全部被舒瑶掐断。

从知道她是夜莺开始，裴墨缙就全面细致地重新了解过她，知道了她所有的本领，但这却是第一次亲自领略。

棋逢对手的感觉很好，但如果变成了争锋相对，而且还是带有敌意的，那就非常不好了。

等他好不容易终于通过姜宛白的手机，定位到舒瑶所在的餐厅时，舒瑶跟曲明磊已经达成协议离开。

“她呢？”

裴墨缙一边问姜宛白，一边四处张望。

“舒总刚走，二爷你要是早来五分钟就可以碰到她。”

姜宛白非常确定舒瑶就是故意的，故意早裴墨缙五分钟，就是为了让他感受被碾压的痛楚。

“没用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