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字一句的话更像是锋利的刀子刺进了顾奈卿的心里。

她望着远处还在戏中温柔体贴的凤娇，泪水坠下：“是啊，就像真的妈妈一样。”

晚上收工，凤娇对着工作人员鞠躬离场：“辛苦了。”

她换好衣服出门时便在公司大门口看到了等候多时的顾奈卿。

凤娇一愣，迈出在空中的腿停滞了几秒后还是缓缓落踩了下来。

见到顾奈卿，她没有跑，反而是从口袋中拿出了一根女士香烟点燃，吸了一口烟后长长吐出一口云雾。

“还是被你发现了。”

女人的声音听着有些疲倦，尾音拉的很长，平静的不像话。

她似乎早就预料到这一天会到来，所以才会如此平静。

顾奈卿本以为自己会很生气很绝望，会吵会闹。

可见到如此平静的凤娇时，她也意外的安静。

“我来这，只想知道一个答案。你究竟是不是我的亲生母亲？”

其实从见到“死而复生”的凤娇，再得知她演员的身份时，顾奈卿心中已有了答案。

可是她还是不死心，仍就抱有那根本不存在的希望。

凤娇猛吸了一口香烟，脸被呛的通红。

她没有任何解释，声音低沉的道出了三个字：“对不起。”

这三个字，已经足以回答顾奈卿的所有问题。

顾奈卿的手紧紧捏在一起，眼眶在她道出‘对不起’三字时已经积累了眼泪。

“为什么要骗我？我什么都没有了，你骗我根本就得不到任何好处。”

凤娇夹着香烟的手微微发抖，她不敢去看顾奈卿红着的眼眶，实实在在回答。

“好处是有的，不然我为什么要去做这样的事情？

因为假扮了你的母亲，我获得了不少大牌资源，包括你刚刚所看到的那个母亲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