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心拍了拍额头懊恼的道:“哎呀,瞧我这记性,对啊,成亲。不过不能说成亲,应该是纳妾。裴小姐,你不能嫁给那位傅公子了,因为你们是私通,按理说应该是死罪的,但是谁叫你爹是威烈侯呢?所以皇上仁慈,不但连恕你两罪,还帮忙说服傅公子的双亲,让傅公子纳你进门做妾呢!”
做妾?做妾!裴雪柔眼前一阵发黑,几乎要晕过去了。
她以为再不济也是正妻,现在温莲告诉她,她只能是妾?她可是威烈侯的女儿,唯一的嫡小姐,嫁给那个男人都是低嫁了,现在居然让她做妾,他们傅家是不是有点欺人太甚了?
“不会的,不会的,我爹不会答应的,温莲你骗我!”裴雪柔不相信的摇着头喃喃着道。
“我为什么要骗你?你以为你是媒妁之言呢,你是私通啊,裴小姐,傅家怎么可能娶这么一个名声败坏了的女子做正妻呢?就算你是威烈侯的嫡小姐也是没办法的啊!”
“不会的,不会的……”裴雪柔崩溃的哭喊着,哭着哭着嘴里居然还叫起了凤宸睿来。“殿下,殿下,你快来救救雪柔啊,就像以前那样,在雪柔有难度的时候出现在雪柔面前啊,殿下……”
听到裴雪柔嘴里的话莲心眼一眯,假笑道:“哦,你是叫凤宸睿吗?我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呢,你嘴里的殿下他准备要娶我了呢。说起来还是多亏了你,如果不是你将我撞下山,他就不会去找我,我们就不会独处了一个晚上,他就不会借着这个机会向我提出想要娶我的请求了。”
满意的看到裴雪柔剧变的脸色,莲心的心情忽然又好起来了,欢快的道:“他还说只要我愿意嫁给他,他这一辈子就只有我一个妻子了呢,别说是侧妃什么的了,就连是妾氏,他也不会有。他这辈子都只会有我这一个女人呢!”
“你说谎!这不是真的,这是你故意说出来气我的,殿下他怎么可能跟你说这种话,你别妄想了,殿下是不可能这样做的!”裴雪柔嘶吼道。
莲心耸了耸肩,“我说的可是实话,而且他还很担心我不答应他,大晚上的跑去荣国公府找我,向我保证他一定会说到做到,绝对不会辜负我的呢!”
“你胡说,你胡说!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
所有的事都比不上温莲这些话带给她的打击。殿下怎么会想要娶温莲呢,他还对温莲说出了这么荒谬的话,一辈子只有她一个妻子,她一个女人?哈哈……怎么可能?他是南越的摄政王啊,让堂堂一个摄政王一辈子只有一个女人就跟要皇帝只有皇后一个女人一样不可能的!
一定是温莲说谎骗了她,一定是的!
裴雪柔满脸泪水,阴鸷的望着莲心阴测测的说道:“温莲,你以为故意说这么谎话就能打击到我,让我从此一蹶不振吗?我告诉你,你的算盘打错了,不管怎么样我都会好好的,你这次不杀了我,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你想成为殿下的妻子,永远都不可能的!”
莲心嘴角冷冷一勾,“那你就好好活着等瞧我们大婚那一天好了,我一定会请你和傅公子观礼的,只是那个时候你得拴住傅公子的心,让他愿意带一名妾到摄政王府参加婚礼啊!”
莲心说完再也不看裴雪柔一眼,捧着手炉出了牢房。
让她后悔?呵,她担心的是她以后会后悔现在不死,活了下来去做傅公子的妾。
傅公子啊……
“温莲,你不会得意得太久的,你等着瞧!”裴雪柔在牢房里不甘心的嘶喊着。
“小姐,这个女人看起来有点发疯了,留着她真的没关系吗?”流云有些担心的问道。
莲心挑了挑眉道:“没关系啊,她翻不出什么浪来的。而且以后她就算是想翻出浪来恐怕也没那个精力了。”莲心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里闪过一道恶劣的光芒。
“也是,她如果敢对小姐做出些什么不好的事,我就去杀了她!然后再找人来女干尸!”流云凶狠又粗暴的说道。
莲心嘴角一抽,“流云,你以前是不是做过这些事?”
“没有啊,我只是看别人做过,觉得用这个方法来对付那些臭女人再好不过了。”
“可是你不觉得这样做根本就没什么意义吗?人都死了什么都不知道了,对着她的尸体做什么这个人也感觉不到啊。”
“哦,也对。应该在这个人临死前就做,然后让她在极度的羞辱中凄惨死去才对。”
……
不能愉快的聊天了。
“你先回府吧,我要进宫一趟。”既然答应了长公主向皇上求情留裴雪柔一命,自然是要说到做到了。
“小姐,我陪你进宫吧,万一——”
“别万一了,在皇宫里我还能有什么危险?你安排人去查老夫人和崔姨娘的事了吗?”
“哎呀,我忘记了,我现在就去安排人。”
“快去吧,尽快查到消息。”
“好,我知道了,我马上去。”流云应道。
等莲心坐上马上走了之后流云才回过神来,“哎呀,小姐,我得陪着你进宫的啊!你等等我!”可怜的流云这才买明白过来,自己又被耍了一次。
在原地跺了跺脚流云不甘不愿,满心无奈的去办事了。
皇宫里,凤宸睿和凤景弘了两个人还在认真的处理着各地呈上来的折子,凤宸睿偶尔会指点一两句,气氛宁静和谐。直到有人进来打破了这宁静的氛围。
“皇上,殿下,玥莲郡主求见。”
凤景弘眼睛一亮,“郡主来了?快请进来,还有以后郡主来了的话不用再禀报了,让郡主直接进来,知道吗?”
“是,皇上,奴才知道了。”哎,看来玥莲郡主真的是非常的得宠啊!以后可得好好巴结才行。
莲心刚踏进大殿,凤景弘就已经冲过来了,“皇婶,你来了,你的身子好一点了吗?有没有觉得不舒服?”
莲心笑着捏了捏凤景弘白嫩的脸蛋道:“哪里还会有事啊,只是有点头疼而已。”而害地她头疼的罪魁祸首正坐在座位上。
“头疼啊,要不要叫太医来看看?”凤景弘紧张的问道。
“乖,我没事,只是昨晚没睡好,今晚好好睡一觉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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