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的,仲武发现自己那莫名其妙的医药认识还是很有用的。
又过了一段时间,亓宫荇教了他如何泡药澡来改变自己的体质,与其说教,不如说就是给了仲武很多药材,放在洗澡水里熬制。
对于这点,仲武是有些疑惑的,在他的认知里,似乎没有这方面的认识,很是让仲武好奇。
对于仲武的好奇,亓宫荇在不多解释,只说这是亓家的秘方,每个流派都有自己的秘方,不能随便透露,对比仲武也理解,但他不觉的遗憾,因为,他用不了多久就大概知道了秘药的配方,但他不会去跟亓宫荇求证。
夏天知了的鸣叫声并不能掩盖仲武被毒打的惨叫声,每一次伤好了,仲武都会率先爬到自己的墙头,对着亓家那边的亓宫荇叫嚣,说自己功力大进,请求赐教,但这样嚣张的行为让他每次都付出惨重的代价。
亓家那边,那些经常以切磋的名义跟亓宫荇套近乎的年轻小伙子,都知道亓宫荇变得不怎么搭理他们了,以前还能每天和亓宫荇交手,现在的次数则少了很多,他们心中冷酷得小师妹都是很勤快的去揍那大户人家的小少爷,或者和那些有实力的师兄师姐切磋,这样他们倍感失落。
小院的那颗大榕树下,两个娇小的身影在它的庇护下,你追我打,时而在平坦的草地上,时而在那参差错落的梅花桩上,一个锲而不舍,一个不言放弃,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就这样,在一次次的惨叫声中,春去秋来,冷暖交替。
时间就在人们的忙碌中溜走,两年时间,不多,改变不了多少,仲武依旧是那个仲府,人还是那些人,物还是那些物,鱼塘边的那颗大榕树就更加看不出什么变化。
但也不少,一些人和物还是能看出变化,榕树下的那些个木桩子明显的在风吹雨晒和两个人的摧残下,已经略显破旧,估计在用一段时间,就会不堪重负而报废。
不过不怕,李满子越发的壮实,个头也在这两年蹭蹭蹭的长高,原本和曼柳其平的身高,现在也高过曼柳一个头,为此经常在曼柳面前炫耀。
曼柳也越发的动人,十六岁的花季年纪,最是清纯动人,据李满子说,府上不少家丁都偷偷开窥视过曼柳,搞得李满子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随着仲武的年纪的增长,大管家曾试图给仲武换一批下人,但给仲武拒绝了,理由是:“我不缺人,但缺钱,与其给我加人换人,不如给我钱。”
至于仲武本人,这两年倒是很少出府,就叫这个小院子也很少出去,只要身上的伤好了,就立马向亓宫荇发出挑战,越战越败,越败越勇,越勇越战,进入了一个死循环。
榕树下,衣衫单薄的仲武已近大汗淋漓,一部分英伟天气热的原因,更多的是累的。
两年后的仲武变化最大,现场的他已经不在是那时候瘦小的他,已经变得壮实了,像个小牛犊子。
仲武气喘吁吁的整个人像趴在梅花桩上:两只脚各踩一只桩子,一只手也撑在另一个桩子上三个点保持着平衡,另一只手斜伸在后,手掌程握刀装,只是没有握住任何东西。
而在他身后不远处,一把木质短刀树直的插在地面,入土三寸,剑身还轻微的颤动着,显然是刚插入不久。
“亓姐,你就不能让我赢一盘?”
“不能,小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