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辞连日着急上火,喉咙涩紧,声音哑的厉害,十分难听。他也顾不得羞愧,跑上前一把搂住琬宁,狠狠圈到怀里。
“你终于舍得见我了。”沈辞脸贴着她纤细的肩胛骨上,蹭来蹭去,像只讨人嫌的哈巴狗。
琬宁推开他,冷眼瞧着,眼前的人把自己糟践完完的,跟个落魄的土匪头子一样。
头发没洗,胡子不刮,衣裳不是泥就是土,总是飞扬跋扈的眼睛布满了血丝,褪去素日的傲气,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她冷着声音,故意晾他,“我可没要见你,我面见完陛下要回家了,请你别跟着我。”
“那怎么能行呢,我就得跟着你,我哪都不走,你去哪我去哪。”沈辞急切的还想上前几步被琬宁一个眼刀摄回来。
“干嘛这么凶啊,你别退婚成不,我给你道歉,是我犯浑,总说那些有的没的惹你伤心。”沈辞声音带着讨好,“宁宁,你就原谅你男人吧。”
琬宁眯着眼,“什么男人,你别青天白日的辱我清白。”
“我俩同.床共枕过,怎么就不是了?”沈辞心里着急,嗓子挺老大,不管不顾喊道。
“你小点声!”琬宁慌忙看向四周,瞪着他,“这里是大业宫,你说话注意点,我不跟你说了。”
琬宁气恼的朝前走,沈辞急忙跟上来攥着她的手,理直气壮道,“反正我今天跟定你了,休想甩开我。”
“你这人怎的这么无赖。”琬宁不耐烦道。
方才那一点好感顿时荡然无存,亏她在屏风后看他伤心欲绝,言辞恳切以为他真的想改所以才在这等他。
现在看来,眼前这人真的不值可怜。
沈辞看她冷淡的神色只觉得心被油煎了一样疼,他站定,双手扶着琬宁的肩膀,眼里满是慌张,“宁宁,求你了,原谅我吧。我真知道错了。我不对,我是个混蛋,从来没这么错过,你别不理我了,你不理我,我心里可难受了,绞着劲的疼。”
说着,沈辞垂着头,把她的手捂在自己胸膛上按着,“你听,这里跳的这么急促,我都要死了。”
“呸呸呸,死也是能随便说的。”琬宁抽回手,瞠了他一眼。
他被自己数落的垂头丧气,琬宁也有一点心软,板着脸问,“那你错哪了?”
沈辞眼眸一亮,见她终于肯听自己解释,抱着她的手亲了一口,“我哪都错了,我就没对过,我沈辞活在这世上就是个错误。”
琬宁被气笑,面上崩的紧紧的,可唇角微微弯了下。
沈辞注意到这点细节,心也稍微安下,吮着她的指尖,亲不够一样,谄媚道,“宝儿,你怎么罚我都行,只是别闹退婚好不,你一说这个,我心肝脾肺都绞着劲疼。”
琬宁嫌弃他的口水,想把手抽回来可架不住沈辞劲大,只能干瞪眼,“不是你要退婚吗,还要给我和夜忱许婚,你怎么就那么大权力呢?”
“呸!谁他娘的有这么大权力!”沈辞往琬宁身前凑,低低的笑,“我什么权力都没有,我都听你的,宁宁让我往东,我都不敢往西。”
“哦,是嘛?”琬宁捏腔拿调,“那我可要私会男人去了,你别管我,你说的你一点权力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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