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仿佛听闻警车的呼啸声,而此时,他被赶到车辆的两名黑衣人扶了出来。
“警察马上到了,快走!”一阵急切的催促。
天地旋转,生命迫切,而罪责堪忧。
下车时,他略过的士车副驾驶座上女孩清净的面孔时,嚷道,“她受伤了,救她,带她走。”
“来不及了,你受伤了,必须马上处理。”
黑衣人劝扶着。
“不行,我不能看着她死。”
他停步留恋女孩如天使般却苍白而奄奄一息的面容。
“呜……呜……”
此刻警察其实已至车祸现场。
“警察到了,他们会处理的。快走,你的身份不能曝光。”
只听黑衣人粗糙的怒吼声,并霸气的架着他上车。
他无奈只有再次交代着,“找人去替我跟进,我不许她有事。”
“明白。”
异口同声的应喝之后,随即便上车转向,反道撤离。
只留现场一片狼藉,以及需要救治的伤员。
警察,医护人员并就忙成了一片。
数日之后,医院里,严文军本只想确保她平安无事便了去心结的。
然而,见到她以后,一切都没有预期的那般。
他记得很清楚,那天的病房里,床单是白色的,窗帘是白色的,地板是白色的,她穿的一身病服也是白色的。
除了一头乌黑的秀发,仿佛那个空间白雪皑皑,一片空茫。
她赤着脚坐在地板上,手里抱着交响乐团的解聘通知书,哭得像个融化的冰雕。
为这突来的横祸毁灭她的人生哭得肝肠寸断,寸草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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