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她又轻动唇畔,继续念经诵佛,全当刚才那一语呼叫不存在。
“妈,我们都多久没见了?我只是想看看您!”严文军矗立在老太太身后,低声哀求中又说。
“滚!”只听老太太就这样一声冷静中的怒斥惊扰四方。
这种场面让站在严文军身后的吕奇情错愕了,什么情况?亲生母亲为何要如此无情冷漠的对待亲生儿子?
即便严文军与家人聚少离多,但也不该是如今的场面呀。
现场有一股强大的压抑仿佛能让人窒息,吕奇情带着心惊走到严文军身边,却见严文军眼眶通红,低头落寞,像是被打击得苦不堪言。
严文军红着眼眶静默片刻,好好的调解了一下呼吸,又说,“妈,您看我带谁来看您了?她是我的妻子,是一名钢琴教师,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儿。”
普通的女孩儿?只这一句才真正的颤动了严母的冷绝。
霎时,她停下口中的佛经,仿佛被按了暂停键,被定格个在了那一刻。
为了完成大业,他抛弃唯一的亲情,选择了一条不归路。
为了将他拉回平凡的人生,她用冷战,甚至是反目来做出抵御都没有成功。
他一心只为延续严家遗志,成就霸业,让一个家最后的平凡希望变得支离破碎。
他应该接受抉择里应有的惩罚,那就是孤独。
然而,他今天说,他娶了一个平凡的女孩儿?
什么意思?他是回头了?还是——
严母霎时老眼昏花,泛出泪光。
绝望了这么多年,在有生之年,如果还能看到半点希望,如何不能喜极而泣?
此时她的老花泪光残留脸颊,止不住的回忆、前程往事历历在前:
“老公,你不要再错下去了,求求你,为了你们的事业,已经牺牲了我们的儿子,到底得到了什么?停下来,让我们好好过平淡普通的生活不好吗?我不要什么理想完美的世界,那种根本就是不可能实现的幻想。”
严母苦苦哀求正要奔赴战场的丈夫。
男儿志在四方,妇人之见只是愚昧无知,况且这番基业在前辈打下了基础,根深蒂固。
只要坚持,很快即可成为全球最巨大的财团,到那个时候用他们的财富便可实现没有纷争的理想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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