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制作人想了想：“老王，这样，新女团之所以会变得不一样，是因为里面有一个很重要的人，她肯定是队长。我先了解一下她的性格再说，怎么样？”

老王听出了李制作人的意思，就是他也压不住这个队长的女人，好奇道：“那又是从哪家出来的子弟？”

李制作人笑道：“不是那个意思，是因为她，能找来好作品。如果她比较强势，我们再找机会。”

“行吧，我等你好消息。”

而这个时候，其余四个面试官也打完电话进来了，坐下后，有人就笑着说道：“下午还有几个新人要来，请各位多辛苦一下。”

“哈哈哈。”有人回应，“同样，同样。”

李制作人笑而不语：“再面试两个，我们就去吃饭，下午继续。”

央拉找的是一个藏都特色的餐馆，大概和老板很熟，硬生生隔了一个包间出来。

许文浩坐下后失笑：“有必要吗？”

“浩哥哥，你现在可是大明星了，不怕围观吗？”央拉帮许文浩用开水烫着碗筷。

许文浩想起公司遇到的那个少女，发生了人生第一次签名，心里还是有点得意，笑道：“还早着呢，直播间千万粉丝，遍布全国各地，就算堵城的，除非是铁粉，不然谁去刻意记一个网红的样子。至于围脖5000万粉丝，见过我的更少。单曲卖了五百多万，但没我照片，因为我还没去拍定妆照，哈哈哈。”

央拉捂嘴笑道：“浩哥哥，你的单曲已经800万了。”

许文浩也吃了一惊：“涨这么快？”

央拉咯咯咯又笑了几声：“你都不上狗窝去观注自己的成绩吗？你知道这一天的收听量是怎么来的吗？”

许文浩确实没去观注，好奇地问道：“怎么来的。”

央拉笑着回答：“反正昨晚到今天中午，歌曲下面60%的评论说，他们家的爷爷奶奶、或者外公外婆，都用自己的身份id，帮你购买了《告白气球》。”

许文浩愣住：“为什么呀？”

央拉：“那些歌迷说，长辈们是为了感谢你创作了《苹果》这首广场舞神曲，而且还免了版权税。”

进入大娱乐时代后，华夏很虚心地向国外娱乐圈学习先进理念。第一步重点就是狠抓版权，严打盗版侵权。凡是被查获，除了罚到倾家荡产，本人还会面临十年以上的牢狱。几记重锤下去加上防盗科技升级，进入千禧年后，终于还了娱乐圈一片朗朗乾坤。

当然，漏洞还是有的。比如许文浩这种，身份是网红，在直播时为了取乐观众，发布了《苹果》，然后被广场舞爱好者拿去用了。但对方只是娱乐健身，就算明知道有群头收费，但是如果你本人不去深究，户部版权局是不会主动去管的。

尽管这里面利益还是很大，但许文浩实在狠不下心去和老头儿老太太要钱，所以让王万安干脆在版权局将《苹果》改成了免费开放形式，让老人们用得更放心。

“哈哈，没想到无心插柳柳成荫，给我在这里来了一波回馈。”许文浩很开心。

二人一边吃，一边聊着，这一次话题没有围绕着歌舞展开，而是就那么简简单单地谈得生活上的一些琐事，还有个人从前的一些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