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棋：“……那我还是给钱吧。”

以她的成绩，努力一万年都不可能拿到第一名。

程尧轻笑，瞧着曲棋闷闷不乐的小脸蛋，“就对自己那么没信心？那种努力一年从本科线冲到清大的也有。”

而且价格还不一定是这个。

“怎么这么执拗？”程尧松开了手，往后慵懒一靠，“钱我不收，要是觉得麻烦我了，就好好学习，考个第一名让哥哥乐呵。”

“那是少数人。”曲棋知道自己的实力，她会努力，却不会做这种无望的梦想。

都说鲤鱼可跃龙门，可是折下来的鲤鱼却沾了极大多数。

不过是帮她补习了一会，这姑娘直接转钱过来。

那他程尧成什么了？

曲棋被掐着脸蛋，清醒了不少，本想发怒，又看见程尧不太开心的脸色。很会审时度势的她抿了抿嘴巴，乖乖道，“可是我在外找家教也得给钱。”

“转账的事，好好解释。”

昨晚转账的钱程尧没收，曲棋一脸茫然地问他，“是给少了吗？”

客厅的角落还放着一个黑色的行李箱。

“嗯？”曲棋揉了揉眼睛，打了一个哈欠坐在程尧身边。

程尧今天有事便早起了，难得见曲棋睡懒觉，也没有喊她。吃完早餐后便在客厅看新闻。

瞥见一块迷迷糊糊的小饼干走过去，程尧放下手机，“过来。”

是个周末，曲棋昨晚打了会游戏，睡得不早，精神不足。

程尧还是第一次看到这姑娘起晚了，头发都没来得及打理，乱糟糟地散在身后，眼睫毛上都沾着未干的水珠。

她对这方面不太了解，以前都是莫圆芳和曲毅一手包办的。曲棋也就是随便给了，时薪一百五，应该不算低吧？

程尧直接上手掐着，手心上传来的软糯触感很是新奇，是他们这群大老爷们没有的细腻，“非得和我那么生分？”

程尧都快被这姑娘气笑了。

初醒的脸蛋还透着粉嫩，看上去软乎乎的。

曲棋下意识地朝着声源处看去，程尧今天换了风格，不像是平时的日常打扮，而是穿上了一件红色的卫衣。

颜色不算太亮眼，而是那种带着偏暗的红色。前面还有一个log，写的是英文。衣服折了一些，看得不清楚。

只不过都关注成功的那一条，其余的默默努力的，无人问津罢了。

“我没有要求你的意思。”程尧想了想，跟她说着道理，“跟自己比就够了。”

对于这个年纪的学生来说，成绩很重要。程尧也知道曲棋很努力，就怕这姑娘死心眼，到时候心态崩溃。

“这样，期中考达到一本线，哥哥不要你的钱。”程尧说，“要是没达到，你得请哥哥吃饭。”

曲棋“噢”了一声，“哥哥你好便宜啊。”

程尧：“……”

现在小朋友那么难带吗？

程尧看了一眼手机，起了身拿上一旁的外套，“哥哥要离开几天，周末想出去玩便出去玩，记得跟哥哥报备一声。”

“好。”曲棋点头答应。

曲棋没有去过问过，但是大概也能知道，程尧下半年就大四了，这个时候也该实习了。

直到周三，程尧都没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