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果在我身边,是不是我就不用去面对那个恶”
伊莎贝拉坐在马车上悲哀的想着,马车即将把她送入君士坦丁堡的皇宫,望着那座比耶路撒冷王国更显得气象万千的巍峨皇宫,她感觉自己就象被打扮精美的礼物送到那个贪婪好色的皇帝面前。
马车在夜幕下悄悄的驶入了皇宫之中,随着森严的宫门悄然关闭,耶路撒女王的马车消失在了皇宫的庞大阴影之中。
………………
比赛弗勒斯在沙漠上飞快的奔驰着,在它的身后串烟团随着它有力的脚步在隔壁上延伸着,而和这股烟团同时响起的,是漫长队伍中如绵绵浪潮般涌起的冲天欢呼!
在近卫军的圣十字旗护卫下,伦格驱动着比赛弗勒斯在戈壁上驰骋着到越过一队民众,都会迎来一片充满激动的高声欢呼。而在这出阵阵欢呼声的队伍前的那些一面面引导着这些耶路撒冷之战中幸存下来的民众的旗帜。
在黑色红十字旗,圣母佑护旗,圣约翰小十字旗,还有无数由一面面骑士徽章旗组引导下的队伍在戈壁上缓慢的行进着。
尽管有人呻吟,尽管有人泣,尽管有人不住回头是却没有在这时出抱怨。
人们默默的受了上帝赐予他们的新的考验,就如同那个恩特克劳威尔引领着众多他的兄弟们在这些离开圣地的民众间所不住宣扬的一样:
“上帝再次考验了我们虔诚教徒就是上帝派来考验我们的使,他们用最残酷的方法让我们当中不够坚定的人胆怯跑;让那些无法最终跟随我们见证奇迹的人登上天堂,而让我们留了下来着看到即将出现的伟大奇迹。”
从开耶路撒冷的那一刻起,恩特克劳威尔就不住的在一队队的民众中向人们宣示着这个令听到的人都为之振奋的誓言。
“我们见到奇迹,因为我们相信奇迹!”恩特克劳威尔对绝望的老人说。
“我们见到过奇迹,因为我们就是中一部分!”恩特克劳威尔对愤怒的战士说。
“我们在创造奇迹,因为上帝赐予了我们他的圣子!”恩特克劳威尔对临盆的妇女说。
从离开耶路撒冷开始,黑色红十字旗就在民众的队列间不停的出现,有时在先锋,有时会在队尾,甚至有时候会在比斥候队更远的地方隐约闪过。
而每当人们看到那面旗帜的时候,他们都会看到旗帜下的那个笼罩在黑色连帽长袍里的身影。
出乎那些依靠出卖土地和店铺筹集到路费远赴圣地的穷困朝圣的意料,一些曾经带领他们浴血奋战的贵族骑士,在为自己和他们的扈从付出巨额赎金后,却不肯为任何一个同样是基督徒的穷人支付那微不足道的赎金。
在起初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将近五万名平民立刻陷入了恐惧之中,他们不知道萨拉森人会把他们怎么办,是捆绑起来卖掉还是象宰割畜生般的全部杀掉。
而奇迹却在绝望的一刻生了,曾经奇迹般阻挡住了萨拉森大军的贡布雷子爵,用同样奇迹感召了那个叫萨拉丁的异教徒,从而把他们从绝望中拯救了出来。
这让民众们感到激动,也让他们感受到真正的奇迹力量。
而随后,在再次如‘出埃及’般的行军跋涉中,人们始终看到那面旗帜下的身影在队伍当中奔波,他们看到他不止一次的引带领着他的近卫军驰骋在队伍旁边,在那面异常巨大的黑色红十字圣旗下,上帝的圣子如展开自己堕落人间的黑色翅膀般把苦难呵护在他那深沉有力的羽翼之下。
一路上,在近卫军护卫下,伦格几乎沿着绵延的队伍跑遍了所有的地方的举动无声的感动着所有人。而随着那面已经成为近卫军标志的红色圣十字旗的飘扬,人们也会看到那些最早跟随贡布雷子爵的骑士们始终紧紧的随侍在他的身边。
随着队伍在前进着人们一次次的看到那位用勇气和智慧从异教徒手里救赎了自己的圣子的身影们也开始对那些他的跟随注意起来,于是……
使徒,这个称呼开始在人们中间流传起来,尽管他们知道这样的称呼似乎并不妥当,甚至有些危险,但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个称呼还是逐渐在将近五万名离开耶路撒冷走上未知道路的“奇迹见证”当中传播了起来。
“使徒?”伦格歪头望着站在桌子对面的阿历克斯,他从传令兵的脸上看到了阵阵难以掩饰的兴奋和激动,尽管在诉说出这些传言的时候尽量显得平淡,甚至还带着些许的不以为然是他还是从传令兵的眼神中看出了他的得意和兴奋。
“是的大人,这说起来实在是很荒诞,不是吗?他们居然称呼我们为使徒,不过说起来您是上帝的宠儿样称呼似乎也并没有什么不妥当的……”
阿历克斯小心的回应着,他悄悄抬起头看着伦格似乎若有所思的脸看到主人似乎并没有因为这样的“小事”露出不悦之后,他才继续谨慎的说:“不过大人,我相信那些民众肯定是因为您才会这样看重我们,在他们眼里您所作的一切是所有人都无法完成的真正的奇迹。您是上帝上的宠儿,基督的血亲。”
“也是你们所需要的,一个上帝的宠儿……”伦格用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低声自语看着桌子上那副比这个时代任何地图都要精密得多的地中海地图,手指在上面轻轻划过后他的手指忽然微微一跳,落在了写着君士坦丁堡字样的一个城堡标注上。
“阿历克斯可以信任你吗?”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