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陷入了阴沉的状态。
先是簪子,然后是官帽,到底怎么回事?莫不是西域邪术?但熟读春秋孔孟之道的她,岂能相信这些光怪陆离的事情。更莫说她乃百官之首要带好头了。
真的只是错觉吗?阳清涟低头沉思了一下。
楚月暗中点头:“是错觉是错觉,阳清涟你还是好好回去休息吧。别赖在书房了。”
叮——还有三炷香时间脱身。
“那很快了,朕可以等。”
她刚得意说完。
下一刻。
阳清涟不知何时出去,她重新迈进门时手里还牵了条黑色田园犬,走了进来。
“黑子,你去看看。”
狗子走过来,对着楚月翘起了一条腿要发泄尿意。
楚月:!!!!!!
黑子,坐下。
狗屁股直接坐在官帽上。
楚月被这个狗屁压得喘不过气来。
“救,救命。”
“叮——活该。”
“现在不是说风凉话的时候,快救朕!”
“叮——等吧,反正不会死。”
黑子过来。
黑狗傻兮兮叼起官帽翻起来,然后屁股一撅,要往里塞。
楚月惊恐内心大叫:“干什么干什么,你现在该不会要拉大便吧!住,住臀!你这条没素质的狗怎么可以随便拉在人家头上!”
黑子刚要塞进去。
就被阳清涟拉开了。
黑子还要坐下去。
阳清涟眼神沉冷,盯了它一眼。
黑子耳朵垂落,吓得怂成一团煤炭拔腿逃出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