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银子道:“不必。小姑娘你我只有一面之缘。”
此话即出。
阳清涟稚嫩的脸蛋浮出一抹深意:“但,大师却随了我一路,岂是一面之缘可断定。”
茶银子表情闪过一丝诧异,便迅速给淹没了:“施主,小小年纪如此卓荦超伦,方才又说的那般明白。”
“可是像在警告贫道。”
话到最后从方才没有任何情绪外露的茶银子,竟然有了一丝浮躁的语气。
阳清涟礼貌道:“岂敢。”
原先称其为小姑娘,如今已经变成了施主。可见两人再次见面再不是阳清涟那种被牵着走的感觉。第二次,她却通悟了茶银子的意思。
“长痛不如短痛。
茶银子是要动她!
阳清涟眼神骤然沉冷如霜:“大师,小女屈身在此处亲自拜访道观,并尊称您一声大师,已并感恩您的提醒。”
说罢,她的小手甩了绸云流水般衣袖,小小年纪,还未张开的稚嫩小脸,竟带着上位者该有的威严的气势。
果真是天生的官命。
茶银子的眼神忍不住黯若冥冥,仿佛眼前的一切暮色苍茫。
她道:“现在,该切入正题了。”
茶银子终于收起了看小孩子那般的眼神,正式面对着阳清涟,像看一个心机深切的大人那般。
他也没有再像之前,总是掺杂过半地说话:“施主,请问?”
阳清涟确实很直接。
此时此刻,或者在茶银子的眼里,她唯一这点还算个小孩。便是什么都直接问。就不怕自己回答的是假话哄骗她的。
此女哪来的那么多自信。
不过很快他发现,此女确实有这个资本。
当阳清涟问道:“茶银子大师与钱真人是何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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