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泽速度很快,半个小时,洗澡护肤一系列程序全搞定。
护肤期间,容辞就倚在床头安静地看着她,看她在脸上拍水,看她抹精华抹眼霜擦面乳,看她放下长发梳理……目光一刻都没从她身上挪开过。
南泽从镜子里几次和他的目光对上,盈盈浅笑。
容辞那个样子,像极了小南熙平日洗澡出来,坐在床上等着她给她讲故事的萌样。
那是只小萌物,现在这只是大萌物。
一瞬间,南泽心情迫切得一秒都等不下去了,她结束工序,起身快步朝那张大床走过去。
容辞心情奇妙复杂。
他和泽泽是彼此认定的夫妻,这种事本就是水到渠成的天经地义;但是如果不是泽泽今晚主动提的话,他也不会在认识不过三两天的时间就要求她这么做。
不过眼看着南泽走近他的时候,他还是长臂一伸将她捞了过去抱在怀里,将脑袋搭在她的颈窝。
南泽只觉得腰间一紧,颈窝就传来的温热呼吸。
她一瞬怔忪后笑了,抬手摸摸他毛绒绒的脑袋,“这些天,你的身体调养得怎么样?还会有哪里不舒服吗?”
他恢复得再快,那天受的伤都不是儿戏。
伤已经见骨,外看是看不出受伤了,但内伤就不确定了。
他又不愿意让柏希详细检查,更不用说去医院了。
南泽探查得到,他也和她一样,能像在宗门那时修炼灵气。
只不过来到这里才短短十九年而已,他们俩都不可能像在宗门那时拥有上千年的修为,完全不惧这些创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