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有人闯入时,女子惊叫躲藏,男子也是一吓,护住自己的妻子问道:“你是何人!”
任柯抬眸,一张清秀的脸,眼神带着难以言喻的邪气和戾气,握紧阎王剑,沈默不语。
褚术看到他的脸后,大惊失色:“活阎王!”
他才刚喊出,任柯就扔去飞刀,他身后的女子肃然倒地,不见血迹,只是晕了。
但褚术不知,吓得三魂出窍,慌忙大叫:“来人来人!快来人。”
他叫的大声,闻声赶来的家丁护卫都没想到门口有埋伏。
瑾行箭术极好,箭无虚发,没一个人能走进那院子,所以任柯无所畏惧,面无表情的望着褚术。
褚术听着外面动静,惨叫声刺耳,他吓得后退摔在女子身上,“我与你无冤无仇,你要做什么。”
闻言,任柯垂眸冷笑,这话他听着真是新鲜,朝廷想杀他多年,他也厌恶朝廷许久,互不相容的关系,怎么能说是无冤无仇。
而且,朝议大夫去年还参了辰然一本,让那小子蒙冤,幸好苏枫出手留下,否则那小子早就魂归故裏了。
他气息紊乱,嘴角勾起一抹邪笑,让人不寒而栗,不紧不慢的说:“自古正邪不两立,怎么能说无冤无仇呢,何况令郎刚才还惹到我了。”
褚术突然的激动,指着他大喝:“你把祁儿怎么了?”
任柯:“他当街杀了人,犯了法。”
此刻褚术倒是冷静了,有了当官的威严,“自有王法制裁他,你不能対他做什么。”
看他这样任柯只觉得他像个跳梁小丑滑稽可笑,阎王何时管过法律了,他的剑就是法。
任柯靠近,眼神微凉,沈声问道:“褚大人可听过,子不孝,父之过?”
褚术不明所以的看他。
“他死,你也该死。”
闻言褚术突然的双瞳放大,不知死活的指着他吼道:“你杀了他,你杀了我祁儿,我要杀了你,我……”
话没说完,任柯便提剑斩下,人头滚落,血液四溅,沾染了他身下女人的衣服。
任柯眉宇间带着戾气,全然不似平日间和沐轩言笑晏晏的人。
一个又一个的倒下,外面的人都不敢轻举妄动,瑾行进入看着地上的惨景,微微蹙眉叫他:“主上。”
任柯手裏拎着一个滴着血的东西,眼神恢覆冷静,就如同死水一样毫无波澜。
“去苏府。”
“砰!”
漆黑的天空被一道闪电劈开,紧接着下起了淅沥沥的小雨,两人没有伞,就只能在雨中行走。
任柯倒是不紧不慢,突然的想起见徐岩那次也是这样的夜晚,有些苦涩的笑了。
为什么每次拎着这样的东西,都是在下雨天,是老天嫌他臟,要给他冲洗干凈吗?
瑾行微微低头,看着他手裏的东西血滴在地上,满地的血水流淌,触目惊心。
去见苏枫,任柯走了侧门,瑾行替他护驾,他长驱直入的去了书房,苏枫正看公文,吓了一跳。
他将手裏的东西扔在他面前的桌上,鲜红的血水顷刻间染了他桌上的书文,苏枫大惊失色猛然站起身,脸色都吓得惨白。
任柯看着他,“褚术的。”
苏枫心裏猛然一惊,看着站在门口的人,衣上斑斑点点的血迹,浑身都已经湿透了。
他远离了那桌子,咬牙切齿的低声喝道:“你这个疯子!”
这称呼任柯听多了,都没有他家七九骂的顺耳,眼神微凉,站的笔直,和着剑鞘的剑指着他,“撤了通缉令。”
不是商议,而是吩咐。
外面雷雨交加,烛火摇曳,闪电声刺耳,偶尔那道白光入了屋内,映衬了两人的眼睛。
突然的烛火被风吹灭了,整个屋裏只剩下闪电给的光。
“等你死了,自然会撤掉。”
苏枫混杂闪电的声音响起,从黑暗中突然的出现一把刀,一把剑也从任柯的身后出现。
那黑衣刺客和阿言打斗在一起,这是苏枫意料之外的,他微微一惊随即强迫自己恢覆平静。
四目相対,神色各异。
任柯放下阎王剑,微微上前些,给打斗的两人让出空间。
苏枫:“陛下亲自下的通缉令,你不得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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