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沉鱼愣了愣,才想起来,这一周,确实每天晚上都有图案冰淇淋吃,她光顾着吃了,没注意为什么会有。
仔细想一想,好像每天的冰淇淋上,都是一个穿裙子带巧克力王冠的小公主,裙子颜色每天不一样,正面和背面还有字。
连起来,正面的中文字好像是大小姐,对不起
背面七个英文字符是——
……这个人脑子里在想些什么,全是这种骚操作。
霍沉鱼有点崩溃,握着笔的手紧了紧,很不理解地问“什么我就跟别人跑了?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陈邪紧盯着她的神情,尽力装得漫不经心,手心里汗都出来“你不是要结婚?”
霍沉鱼一头雾水,沉默了几秒钟,纠结地问他“跟谁?”
她自己都不知道还有这回事。
他消息可真灵通啊。
陈邪后槽牙一紧,低着眼睛看自己的鞋子,不是很想提那个人,语气冷冷淡淡的“跟那姓顾的呗。”
她跟顾庭深?结婚?
她疯了吧,那是男主啊。跟男主结婚,她会被这个世界的自动修复折腾到死。
霍沉鱼不得体地翻了个白眼,随口冷笑“我就算跟你结也不可能跟他结。你都听谁说的?”
反派好歹最后没有官配,不算拆c。
说完半天没听见陈邪说话,她笔尖一顿,又开始后悔,这话说得实在有点暧昧,陈邪偏偏又特别喜欢曲解她的意思,听了这话,可能又要胡思乱
想。
果然。
霍沉鱼偏头,看见陈邪脸色一下雨过天晴,笑得如沐春风,双眼闪闪发亮,完全无视了她后面的问题,凑到她面前来,看着她的眼睛,认真地点头“好,那我们明天就结婚。老子命都给你。”
谁要你的命。
我只想要你不要让我丢了命呢。
霍沉鱼心里叹气,看着他高兴得像个孩子似的神情,呆了呆,又想起那天他刻意甩掉她谈话的行为,内心微微起伏的涟漪迅速平静下去,顺手在沙发上抓了个抱枕,拿起来挡在两人之前。
不想看见他。
另一只手认认真真专心写计划步骤。
过了大概六七分钟,计划写完,拿着抱枕的手也酸得不行。
陈邪那边早就没有动静,应该没看她了吧。
霍沉鱼把抱枕放下,一抬头,瞬间对上靠在沙发上歪头看她的陈邪的眼神。
似笑非笑,非常认真。
一瓶酒已经喝完了,空瓶放在他脚边。
还看。
真是低估了他的耐心。
霍沉鱼把抱枕扔他脸上,转过身背对他,开始像学生检查卷子一样,仔仔细细检查计划书。
陈邪嗤笑一声,笑吟吟地接住脸上落下来的抱枕,又朝她挪过来,坐得靠近了点,把抱枕放她背后,手就随便搁在那了。
他眼神有意无意瞟了一眼她手上的纸,另一只手撑在她面前的桌子上,像把她圈在怀里一样,低哑的声音温温柔柔的,一点不凶“大小姐为什么跟我生气?我做错了什么,你跟我说,我马上改成不成。”
霍沉鱼下意识直起后背,一转身,整个人仿佛靠在他怀里一样,肩膀贴在他燥热劲瘦的胸膛上。
就非要坐这么近。
沙发这么大容不下他还是怎么的呢。
霍沉鱼没有好气,又知道陈邪一向这样,只好不跟他计较,稍稍往旁边挪了挪,从他怀里出来,皱着眉想了一会儿,说“我没有生气,我只是觉得我们的关系应该这样。”
陈邪点头,不依不饶,继续进攻追问“那我做了什么,让你这样想?”
“你那天跟他们说话,不要我进去。”霍沉鱼老实巴交地交代。
她生气就这样,只要问她,她就说,不问她就憋着,自己在那里生气,能一直憋
到气消也不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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