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惭愧惭愧！”林寻拿起杯子，抿了一口茶。

之后，两人又聊了许多。

大抵都是林寻问，方冰答……和面试有些像。

果然，如林凯之所说，这方小姐在影视从业多年，经验丰富，回答问题干净利落，一针见血。

“方小姐，恕我无礼，除了嗯……我的因素外，定然还有其他的因素促使你离开良山集团吧？毕竟，上市公司副总监的位子，可是得来不易的，不知有多少人眼红着。”

对此，方冰也没有隐瞒，跟林寻聊起了王良山独女之事。

听着听着，林寻原本那轻松写意的表情逐渐变得凝重。

“这么大的事，我怎么没在新闻上看到过？”

“林总，新闻不就是由人创造的？而人，是可以被收买的。”

嗯，很简单的理由，但却很操·蛋。

“王总在文娱界中还是很有影响力的。”

说白了，就是有钱呗！

“这事让我很难过。但我又不敢揭发，因为我害怕！”方冰叹了口气。

林寻摇头道：“你无须自责……实际上，面对这样的事，普通人能做到的，本就有限。甚至，一不小心，会把自己搭进去。”

还是蓝星美好啊，有伟大的dang照拂着，哪里会发生这样的事？

大度国和华夏没得比，华夏威武。

“是啊！”方冰眼神黯淡，“我能改变什么呢？我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被改变。”

其实不被改变，已经是挺难的了。

……

方冰离开后，林寻给老谢打了电话。

不能单靠方冰一番说辞就直接选择曝光吧，还是得去调查一番。

当然，难度很大，因为按照方冰所言，那姑娘这大半年都在国外，回来也几乎不露面。

老谢听了林寻的阐述后，自信道：“调查难度不大……要知道，连老陈这样的硬骨头都被我啃下来，更别说这种事了，给我一周时间吧，绝对能查个底朝天。”

老谢信心满满，他现在还以为，陈放再也起不来了。

殊不知，老陈已经在酝酿着什么？

现在这个关头，只要把文化部的云志行给踢下来，在短时间内，上面找不到合适的管事人，肯定会让老陈先顶着。

那个时候，老陈有信心在退休之前再折腾一番，最后全身而退。

现在就这样退下来的话，还有一些尾巴没处理干净，可能会被别有用心的人给利用。

……

当然，除此之外，老陈还有一个目的，那就是尽快把外孙子弄进天影。

如今天影集团得到了上面的支持，实力大增，将来势必会成为a区文娱领域的王。

老席答应自己了，会全力捧小苗。

自己也答应了老席，会助老席吃掉一些资金。

按老席的说法，反正十来亿，运转过程中消耗掉几百万的手续费什么的也实属正常吧？

老陈听了席强这话，呆若木鸡，这特么的大胃口，有自己当年的风范。

至于小苗现在的老板，也就是林寻那边，陈放压根就没放在眼里。

一个小孩子办的小企业，能折腾起什么风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