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甜点了点头，不自觉的握紧了手里的勺子。

秦言有多照顾她，她是知道的。

“好。”沈甜又喝了一口粥，有些寡淡无味。

秦言心底到底是惊喜，

早饭后，沈甜直接去了mc，关于合作的厂商，还在找寻中，但工艺不好的pass掉，只剩下几家顶尖工艺的，都被一家垄断了。

那就是宁家，也就是说，想要珠宝配得上设计图纸，还得跟叶家打好关系。

沈甜又想到了沈氏的股份，沈氏似乎还有一个作坊，工艺不错。

但为免郑业云忘记自己，沈甜直接打了电话过去。

“你好，上次的西装您收到了吗？”

那头的声音带着些许笑意：“收到了，但是跟我这身定制的西装还差的远。”

“啊？那怎么办？”沈甜把声音装的单纯，又带着几分，惊恐害怕。

“好办，今晚八点你去白云酒吧一趟，陪个礼我就不计较了。”

“这是不是不太好？”沈甜有些犹豫。

那头的声音照例带着忽悠：“来罚杯酒就行了，不用担心，没事的。”

“……好。”沈甜犹豫了一下，才小声答应。

手段这么低级？那头大抵以为她是一个涉世未深的大学生吧。

白云会所算不得高档的场所，来这儿的人，也就是京都的中层人士。

精英老总。

得到房间号的时候，沈甜就径直去了，已入夜的会所，闪着五颜六色的光，来往人流连忘返。

韩越是来办事的，但好像看到了沈甜，又拿不定注意只好打给了自家老板。

与此同时，沈甜已经进了包厢。

里面是一群大腹便便的中年人，身边包围着几个燕环肥瘦的女人，贴在他们身上，现场的气息令人作呕。

坐在中央的郑业云看到沈甜，眸光一亮。

她果真来了。

“来来来！坐！”郑业云招呼人给她让位。

沈甜一直低着头，不敢抬头，有些不好意思。

“我，我给郑总道歉，能不能不要计较那件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