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陆睿摸摸儿子的头，看向躺在汤圆另一侧的沈甜，心里无比满足。

“祁芸现在跟沈甜学了一身坏毛病。”

沈甜冲陆睿眨了眨眼睛，示意他开免提。

陆睿照做，“沈甜没有坏毛病。”

沈甜吐了吐舌头。

“祁芸现在对我爱搭不理，这还不是跟沈甜学的？！”

“沈甜没对我爱搭不理。”陆睿理直气壮地说。

“……”

沈甜都听得有些脸红，用口型对陆睿说：套顾长垣的话。

“肯定是你惹祁芸生气了。”

陆睿调侃顾长垣，本以为顾长垣不会搭理他，谁知顾长垣郁闷地说：“我不知道我做什么事情惹她生气了。”

“……噗。”

沈甜没忍住笑喷了。

顾长垣敏锐地捕捉到沈甜的声音，“沈甜在你旁边？”

“当然。”陆睿得意地说。

“挂了。”

顾长垣不想让沈甜听到自己的“烦恼”，立刻切断了电话。

沈甜抱着汤圆哈哈大笑，陆睿宠溺地看着她，“看顾长垣吃瘪就这么好笑么？”

“对啊！”沈甜坐起来，看着他的眼睛说，“以前顾长垣让祁芸吃了多少苦，现在就当做是他还给祁芸，怎么了？不应该么。”

陆睿毫无底线地点头，“没错。该让顾长垣赔给祁芸。”

“我觉得还不够。”沈甜一想到祁芸曾经受的那些苦，眼圈都红了，“祁芸和我相依为命的那些日子，我亲眼看着她夜不能寐，看着她揪心难过，看着她辗转反侧。”

陆睿听得心都揪在一起，祁芸尝过的痛苦也是沈甜尝过的痛苦，立刻抱住沈甜，哄她。

“顾长垣真是活该。我一点都不可怜他，你还想怎么收拾他？我跟你一起收拾他。”

沈甜白他一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见风使舵的家伙。”

“我——好好好，你骂得对，我就是见风使舵的家伙。”

陆睿私底下对沈甜越来越不要脸，什么话都能面不改色地说出来。

“你给我闭嘴。”沈甜看一眼陆睿，“在汤圆面前你能不能别说这些没皮没脸的话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