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芸只好上车了。

司机不知道自己要出门，只有顾长垣和厨房的佣人看见自己在做蛋糕，知道自己要出门。佣人不能支使司机，那只能是顾长垣吩咐司机的。

顾长垣为什么让司机接送她，她也不想知道了。

祁芸带着蛋糕上门，可把汤圆高兴坏了。

“你这只小馋猫吃得一嘴奶油，赶紧去洗洗脸。”沈甜宠溺地捏捏儿子的脸蛋。

汤圆赶紧跑开去洗脸。

祁芸随口问道：“陆总不在家么。”

“汤圆现在好得差不多了，陆睿和我都慢慢开始处理公司的事情了，他今天正好开会。”

沈甜没告诉祁芸，其实是陆睿知道她们肯定有好多话要说，特意去公司开会把空间留给她们。

她不想让祁芸有任何心理负担。

祁芸点点头，“现在看来陆总对你还挺好的。”

“嗯……马马虎虎吧。”沈甜笑笑，“顾长垣最近还有没有欺负你？”

“没有。”

提到顾长垣，祁芸的笑容淡了点。

她和顾长垣现在就是住在一栋房子里的陌生人，只要顾长垣开口，她就立即滚蛋。

“祁芸，你——”

“我怎么了？”

沈甜斟酌着，“你最近看起来很不开心。”

“是吗？汤圆能恢复，我真的很开心。不过甜甜姐，我没有力气开心了。”

她的所有力量只能维持自己不倒下，至于开心么，她是不奢求了。

沈甜看她这样无欲无求的样子，越想越气。

“都是顾长垣害的！我非要找他算账不可！”

祁芸抓住沈甜的手摇摇头，她和顾长垣之间本来就是错的，她谁也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