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沈甜连忙拒绝，拎起自己那份就走了，连个招呼都没跟陆睿打。

陆睿的脸色瞬间变差了，顾长垣却还是一副没看到的样子，自顾自地开始谈合作细节。

经过上次的事情，陆睿和顾长垣的关系又近了点，这次的计划虽然是顾长垣提出来的，但是陆睿对此绝对支持。

这一聊就是两个小时。

陆睿突然觉得不对劲，他和顾长垣都是讲究效率的人，怎么会一个早上还没谈完合作案的细节。

最后一个点谈完，时间已经迫近十一点。

陆睿刚要开口，顾长垣突然问：“你的婚礼是由谁办的。”

他的婚礼回忆实在是不够美好，陆睿嘴角一抽，“我们家老爷子。”

顾长垣点点头，又问了一些其他的问题，比如礼服要不要定意大利手工婚纱，再比如婚纱照要去哪拍。

“等等。”陆睿打断他，“你要跟谁结婚？”

“祁芸。”顾长垣不解陆睿为什么会问出这个问题，“除了她还有谁。”

陆睿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求婚了？”

“没有。”

“你告诉祁芸你爱她，想跟她结婚了？”

“没有。”

陆睿想笑，但是看顾长垣一脸认真的样子，不好笑出来，只好憋着。

“那你怎么确定她肯嫁给你。万一祁芸还不想这么早结婚。”

“她不嫁给我，还想嫁给谁！”顾长垣的表情总算有了些变化，多了几分戾气。

“无论如何，求婚这一步必不可少。”陆睿自己吃过亏，忍不住对顾长垣多叮嘱几句：“无论什么样的女孩，都希望自己能被郑重其事地求婚。你这样不明不白地准备婚礼，你不怕引起祁芸误会么。”

顾长垣皱起眉头，“怎么这么麻烦。”

陆睿两手一摊，“求婚都嫌麻烦，结婚你怎么不嫌麻烦。”

“行吧。我求。”

他让祁芸伤心了很多次，至少这一次要让祁芸笑着走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