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垣……你这是干嘛……”

顾长垣的心里闪过了无数句话，都是陆睿和沈甜帮他想的求婚稿，但是他一句都说不出来。

他只是盯着祁芸说，“嫁给我。”

暗处，沈甜狠狠地翻了个白眼，跟陆睿咬耳朵。

“顾长垣这是求婚吗？这是威胁吧！”

陆睿笑了，在她耳边说：“万一祁芸就爱听他这么说呢。”

“祁芸又不是受虐狂。”

祁芸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直到顾长垣从背后拿出花和戒指，她才反应过来，顾长垣真的是要跟她求婚。

“我吗？你……你真的要跟我求婚吗？”祁芸手足无措地看着他，“顾长垣，你跟我结婚真的可以吗，你不用找个门当户对的女孩子……”

顾长垣皱了皱眉头，打断她的话：“你是不是不想嫁给我。”

“我没有！”祁芸下意识地回答，气鼓鼓地看着他，慢吞吞地又重复了一遍，“我没有不想嫁给你。”

“那你就是答应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你难道不需要跟你家人商量一下吗？！”

“不需要。”顾长垣皱了皱眉头，“我娶你，干嘛要跟他们商量。你嫁给我，你才是我的家人。”

这些话不是他们教给顾长垣的，沈甜捅了陆睿一肘子，“顾长垣哪里是嘴笨，我看他挺会说的。”

陆睿把她圈在怀里，“你别再乱动了。”

“你——”沈甜红着脸，不想惊动顾长垣和祁芸，只能任由他抱着。

祁芸感觉自己脸红地快要烧起来了，她被狂喜冲昏了头脑，现在只觉得紧张，感觉不到欢喜，因此脸色有点奇怪。

顾长垣等了几分钟都没等到她点头，心里有些失望，刚要把花和戒指收起来，突然听到她说：“好。”

沈甜激动地抓住陆睿的手摇晃，“她答应了！她答应了！”

那样子简直比她自己嫁出去了还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