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越把小马带到陆氏的一间仓库，小马眼神呆滞，什么反应都没有，宛如一具死尸被人拉来拉去。

未免小马这个样子吓到陆睿，韩越特意给小马止血包扎，弄得不慎人才去迎接陆睿。

“陆总，人在里面，不能说话，手也……”

“先叫人过来给他看看。”

陆睿冷着脸往里走，只见小马直挺挺地躺在地上，双目无神地望着天花板。

看到陆睿走进来那一刻，小马挣扎一下，但很快又倒下去。

医生在路上，韩越提来一把椅子，陆睿没有坐。

“舌头被扒，指骨也断了，看来你的雇主挺狠。”陆睿冷冷地踩在小马的胸膛上，“你的手还有机会救过来，看你会不会把握机会。”

小马眼睛一亮，疯狂点头。

“老实回答我的问题。说一句谎话或是不回答，我就让医生回家。”

“是你打听我太太的病房号么？”

小马忙不迭地点头，满心欢喜地以为自己回答上了第一个问题，下一秒就被人踹翻，在地上滚了好几圈。

“医院的火情你干的么。”

小马不敢点头，但是陆睿说不回答医生一样要回去。

他只能战战兢兢地点头，想要爬起来向陆睿求饶，但是浑身的疼痛迫使他不得不再次倒下。

又滚了一圈。

满地的血污和灰尘，却发泄不出陆睿心头十分之一怒火。

陆睿正要问出第三个问题，韩越轻轻在他身边说，“陆总，医生到了。”

他摆手，示意韩越先出去。

“雇主让你杀我老婆是么。”

小马愣在原地，不知该怎么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