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定好之后，他们在路边拦下一辆车，开出不菲的价格买下那辆车，一路往边境线开。

陆睿开车，顾长垣则望风。

“还有多久才能开到边境线？”

陆睿看一眼地图，“大概两个小时。”

“好。”顾长垣打起十二万分精神，这两个小时不能出任何差错，否则他就要跟祁芸天人永隔。

前方烟尘滚滚，他们能不能平安到达边境线还是个问题。

……

深夜，祁芸在疼痛中醒来。

总有种要出事的感觉，她心神不宁，刚坐起来想喝口水，却发现沈甜窝在角落的沙发上睡觉。

她鼻子一酸，想下床给沈甜披条厚实的毯子，却被沈甜叫住。

“地上凉，你先别踩在地上，你要什么东西？我拿给你。”

“我想给你披条毯子。”祁芸轻声说，“甜甜姐，委屈你了，窝在这里陪我睡觉。”

“傻瓜。”沈甜坐起来，其实她根本睡不着，一直担心陆睿的安危。“我回去也睡不着，还不如在这陪着你。这个沙发挺软的，睡得很舒服。”

“那是顾长垣挑的。”祁芸吸吸鼻子，“他还没有消息吗？”

沈甜看一眼手机，摇摇头。

“陆睿没有发消息。”

祁芸一边担心顾长垣出事，一边担心陆睿会因为救顾长垣而受伤，内心煎熬无比。这种煎熬渐渐变成实实在在的痛感，祁芸忍不住捂着肚子说：“甜甜姐，我……我肚子好疼。”

“你不会是羊水破了吧？”沈甜顾不上穿鞋，立刻跑到床边掀开被子一看，果然床上一片红。

祁芸愣了一下，无助地哭起来。

“那我怎么办？我要生了吗？顾长垣还没回来呢……”

“这个时候先别管他。”沈甜逼自己冷静下来，“这个时候等120过来太慢了，我送你去医院。”

“呜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