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苏凉抬起泪汪汪的双眼问了一句。

问完之后又觉得自己问的很多余。

顾琛虽然很厉害，但是他一个人，要对付江家，要对付顾家，还要对付程家。

而且，还要分心来保护她。

再加上海城岛屿的那个项目……

竟然还用这么短短时间内就解决了这所有的事情。

可想而知，是多少年的工作量。

据她上一世对顾琛的了解，顾琛五年后能达到这样的势力轻而易举。

可是现在，不是五年后。

也就是说，他一个多月的时间里，把未来五年的计划给提前了。

天……

苏凉想哭。

因为他做这些，全都是为了自己。

只因为，程婉自导自演了自己被人欺负的一场戏，嫁祸到了她身上。

他为了不让程家找她的麻烦，也为了不跟程婉真的结婚，所以才做的这一切。

“夫人，作为下属，我知道我没有资格跟您说这样的话，但老大他，是真的不容易，也是真的心里有您。”秦州看着苏凉，开口说了这么一句话。

秦州说这句话的语气和声音都很轻，跟平时严肃冷漠的秦州一点也不像。

能看得出来，秦州也是心疼顾琛。

“我以前不知道，是我错怪了他，我以为……我以为他是真的不要我了，以为他真的不喜欢我。”苏凉说着说着，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吧嗒吧嗒，止也止不住。

顾琛就是因为她的眼泪滴在自己的脸上，所以才醒过来的。

“怎么哭了？发生什么事了？”顾琛睁开眼发现苏凉在哭，脸色瞬间一变。

苏凉不说话，依然任由眼泪往下掉。

顾琛眉头拧成结，用无比冷冽的眼神看了一眼站在车门外的秦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