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就是找死。
当着哥哥们连安慰都不好意思开口,反正现在就等着叶芩佾醒来了。
叶芩佾肯定会知道一些事的。
然而两个小时后叶芩佾是醒来了,但就眼睛睁开了下,又昏睡过去了。
她的身体太虚了。
被关了一个星期,仿佛整个人的底子都被掏空了。
叶芩佾再次睡着后,睡得很不安稳。
好像是在做梦,梦里的片段是那么的凌乱,仿佛谁穿了花裙子,谁又将花裙子给剪碎,连着她乱七八糟的梦境。
等叶芩佾睁开眼睛时已经是后半夜了。
她转过脸,看到背对着站在那里的男人,身量颀长,挺拔伟岸,从背面看就知道是个魅力十足的男人。
没有动静,帝博凛依然感觉到了身后的异常,转过身,对上叶芩佾一动不动的眼珠子。
走到床沿,帝博凛手上拿着不及一握的奶瓶,就那么俯视着叶芩佾的眼睛,似乎要从她的眼神里去诊断病症。而星火明灭的眼眸里又有种想掐死人的冲动。
叶芩佾侧身撑着手起来。肚子上刀疤的疼痛让她难忍地垂着脑袋。
等到她缓过来,抬起脸时,以往胆怯不敢直视人的双眼变得胆大起来,甚至眉目间染上了软绵绵的情愫,似乎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媚态。
让帝博凛的眼神一怔。
“我受伤了么?是你救我的?”叶芩佾问着,双手摸上了帝博凛的胸肌,心想,好结实。手像蛇一样缠上帝博凛的脖子,借力坐起身,脸凑近地盯着帝博凛的俊颜,“你长得这么好看,不如我以身相许吧?”
“……”帝博凛被眼前性格大变的人震得双眉紧拢,接着,柔软至极的唇贴上了他的薄唇。
手上的奶瓶被攥紧,有被捏爆的危险。
叶芩佾退开,帝博凛的薄唇已经被沾湿。
低下头,拉起帝博凛没有拿奶瓶的那只手,有被惊艳,“你的手真好看……”然后用她的脸去蹭帝博凛的手心,嘴里还发出舒服的声音。
然后蹭着蹭着就往下滑。
帝博凛脸色绷紧隐忍,脑子里只有四个字在冲击着他,人格分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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