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冥寒的身体猛地绷紧,呼吸略粗,享受着帝宝的主动。
然而他压制不住血液里冲动的情绪,将帝宝揽入怀里,扣紧她的后脑勺,反攻过去——
“唔!”
两个人就躲在角落里吻得难分难舍。
“差不多行了!”帝傲天冒出来。
“……”司冥寒、帝宝。
秦敬之还在医院里。
帝宝进病房,就看到脑袋上缠着纱布的秦敬之。
秦颂也在病房里。
“秦叔。”
“老师。”
秦敬之,“二哥,阿宝,你们怎么过来了?”
“不是担心你嘛!”帝宝说。
“敬之没什么事,过两天就可以回去了。”秦颂不想麻烦。
“伤得很重么?”帝宝问。
“脑袋受伤,其他没什么。”秦敬之说。
“没事就好。”帝宝说。
“老师,我们出去聊聊吧!”帝傲天说。
帝傲天和秦颂离开了病房,帝宝在床边的凳子上坐下,两只手撑在床沿,左看右看秦敬之脑袋上包扎的模样。
秦敬之笑,“看什么?很难看?”
“你是想吓死人啊!”
“你很担心我么?”秦敬之问,眼神带着无法掩饰的渴望心理。
“废话!谁不担心啊?出去找孩子也得让人跟着啊,居然一个人就去了!好在人没事,秦叔肯定被你吓得不轻!”
“那你呢?”
“我什么?”
“不也是一个人跑出去,我听我爸说了。”
帝宝没好意思地摸摸鼻子。
“阿宝,对不起,我差点害了你。”秦敬之从醒来后得知了一切,吓得冷汗就流下来了,“想来当初在酒吧里的事,也是乔迟弱的算计。我居然以为自己是喝醉了酒。”
“这有什么,我都以为是她只小白兔呢!敬之,不是你的错,不要自责。只是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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