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深夜,此间竹屋的主人竟然也是还未入眠么?」赵启两眼盯紧竹屋心
中细细思忖,却见那黑衣夜行人也悄然无声的走到那小竹屋窗台之前,忽地一下
停住脚步,驻足不前。
「瞧他的样子莫非也是想窥视这小竹屋内的动静?」赵启深提了一口气,运
功入目至耳,将视力与耳力放大数倍,借助黑夜黯淡的星光,向着发散着微弱烛
光的窗口内望去,只听此时窗台内传出一个嘶哑的男声鬼鬼祟祟的低沉道。
「喂,马瞎子,你在搞甚呢,咋个这么晚才来,我都等你好久了」。
赵启闻见声音,浓眉一挑,凝耳再听,便听窗台内传来另一个细尖细尖的声
音道:「嗨,晦气,还能搞什么,疗伤呗,今个晌午我挨了那小子一掌,可是好
半晌儿都喘不过气来,若非带了这护心宝甲,想来不死也要在这病上三年」。
那低沉沉的嘶哑声音之人闻声显然是吃了一惊道:「马瞎子你尽胡诌,老熊
我也结结实实的挨了那小子一掌,虽说顺过了气后到现在胸口还是有些隐隐发痛,
但怎个没你说的这般严重」。
便听那细尖声音怒道:「熊老铁儿少在这里嘚瑟,谁不知道你熊把子皮糙肉
厚,你若换了我这小身板儿去挨那小子一掌试试。」说着竟像是极为愤怒的「呸」
了一声骂道:「天杀的狗崽子,也不知道那小子到底是中了什么邪,他这一掌拍
下来用尽了力气,连我那护心宝甲都给他拍的裂了几分,他这一下子分明是下了
死手」。
「马瞎子,你莫不是在这峰中得罪了什么人物不成,我可听说这神照峰中近
期不甚太平,好像是来了一个大煞星,你可莫要触了这霉头才好。」却听那熊老
铁儿低沉嗓音话锋一转,兴奋说道:「怎个样,马瞎子,今夜搁着这事儿到底成
不成,要没你发话,俺老熊可不敢先动手吃肉」。
「天知道,我老马是撞了哪家的煞星。」但听马瞎子那细尖的声音不无得意
道:「成了,怎个能不成,我马瞎子办事却是何时失手过,现下那妞儿和他的一
帮护卫都睡得和那死人一个样」。
只听见「咕噜」一声,似乎是吞口水的声音,熊老铁儿那低沉的声音嘶哑道:
「马瞎子,你去了那么久还未见回来,我心中总有些不安,你可告诉我,你没办
什么错事吧,要知道那妞儿可是伏月老儿的亲生女儿,那伏月老儿可是个厉害人
物,你若办事出了什么纰漏,被他看破,想来你我都会………」。
「嘿嘿嘿…熊老铁儿,我看你是老糊涂了吧,那小妮子模样虽为俊俏但放在
如今却还未长成,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的,哪有这妞儿爽快玩起来带劲,那小
妮子就算白让俺老马去玩,我老马还不乐意去碰呢。」马瞎子「哼」了一声,忿
忿不平道:「要说今日也都怪这小妮子,若非是她让我兄弟二人发力去触那霉头,
我马爷爷又怎个会平白无故挨了那小子一掌,只射了她一嘴儿浓精算是便宜她了」。
「什么…这两人竟是那先前被明松两掌打的吐血倒地的护卫……?」赵启躲
在暗处听得简直瞠目结舌,「这两个奴仆当真是胆大包天,不仅胡作非为给女主
人下药,还射了女主人一嘴……而且听这二人对话,两人还似乎轻薄过日前赵启
在竹林中见过的那识出自己武器来历的淡衫绝美女子。」想着那在自己脑海中绝
不可能的香艳画面,赵启下体就是一阵炽热坚硬。
赵启强自收回心神,看向那一直站在竹屋窗台后静静聆听的夜行黑衣人侧脸,
只见那黑衣人原本丰神俊逸的脸庞此时一阵阵青白变幻,紧要牙关显然已经愤怒
到了极点。赵启此时瞧见那夜行黑衣人露出的侧脸真容,心中一惊,加速判断道:
「这人莫不成难道是那带我入这断月山门明松……没道理……这说不通啊……这
明松为何会坐视自己的同门师妹饱受凌辱」。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