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处殿厅。只是这厅殿内与正殿外甲士林立的俨然风格不同,殿堂正中除去蹲
在首座之位上一名白发苍苍正抽着旱烟的耄耋老者之外便只剩下寥寥数个端盆倒
水的宫中侍从。
「这个殿中为何只有这老头一个。」赵启心中生出狐疑。
「这是坐镇璃火宫的鹤老神通。」高让捏着嗓音,小声对赵启解释道:「快
走快走,鹤老神通神念惊人,我们不要瞧他,从侧门偷偷过去,应当就没事了」。
「你为何要如此小心,惧怕那老家伙。」赵启不解道。
「大哥,别说我没提醒过你,你可千万不能小瞧了这些老家伙们,外头那些
士卒兵甲与他们相比就和那纸糊的老虎一般恁地没用,我就亲眼见过那鹤老神通
练功练出了岔子,一口炎阳酒喷死了宫外多少甲士,啧啧,那场面简直骇死人了。」
高让说着拍了拍胸脯好似心有余悸,眼角余光偷偷看了一眼那岿然坐于殿首,正
眯着眼悠然抽着旱烟的的耄耋老者,连忙拉了拉赵启衣袖道:「我的祖宗,都说
过了,莫看莫看,被鹤老神通发现了是要死人的,我们快走」。
说话间,赵启与高让二人脚不停步,接连通过了神王宫暗门中一道又一道的
铁锁漆金大门,在这横穿大殿宫寝的空隙间,赵启隐约可见瞧见每一处厅堂内居
于殿首坐镇着的人均不一样,有仙风道骨的白发真人,有顶戴戒疤的佛陀凶汉,
还有手持罗盘的命褂术师。
悠悠然间,赵启看的出神,忽而出声问道:「高让,你可知道,在这神王殿
内,像他们这般坐镇的老神通们一共有多少人?」。
「这我可说不清楚。」高让从石墙上揭开一道偏门,引赵启入内,挠头说道:
「我刚来这神王宫中不到一年,哪里会知晓这么多宫中幸秘,不过我曾听叔父说
过,这神王宫从大通宫开始,往后的数十余间殿堂内,每一间殿堂内至少都有一
到两名大神通们弹压坐镇,这越到往后的高阁深宫内,这坐镇的老神通们越是居
多,据说到了最后那龙渊皇帝的御前寝宫,这坐镇的大能神通者们屈指算来应该
不少于这个数吧」。
「这坐镇神王殿的老神通居然有如此之多吗。」赵启看着高让手指比划出的
数目,头上不觉冷汗滴落:「还好我方才及时克制住了自己,没有在这神王殿中
闹出事来,若非如此,仅凭手中一把g-22式阻击步枪,我却哪里又能够敌得
过这包含万象的神通殿」。
「也不知道小盼儿姑娘那边到底情况如何?」赵启一念至此,心中也难免为
杨神盼担忧记挂。
赵启思绪飘飞之际,身旁小太监高让一扯赵启衣袖,伸手一指前方石白玉铺
就而成的洁白大道正中的一座巍峨大殿,压低了嗓门小声叫唤道:「大哥,到了,
我们往这边走,过了这条左道便是那通往寒池天泉的地界儿了,我那叔父职责在
身,不敢离大宫主太远,想来便在这东路的忘忧殿内与那盼小娘品头论足了」。
高让说着做了个侧耳倾听状,嘿嘿怪笑道:「你听,殿内有动静,我便说嘛,
那穴紧,水儿多,屁眼儿嫩的盼小娘此时定然已经被我家叔父搞上手了……」。
高让兴高采烈说着,他口中那个手字还未说完,顿时只觉两眼一黑,竟是被
赵启一掌打在了后脑勺上,径自昏死了过去。
赵启缓缓收回手刀,不看一眼那已然昏厥过去的高让,缓缓走向那座矗立在
自己面前的巍峨大殿,伸手前行想要去推门去看个究竟,却又蓦然止住,漆黑的
眼眸之中流露出一丝极为复杂的狰狞之色。
「赵启啊赵启,即知避无可避,却又何苦来哉的自找罪受」。
进退两难间,却闻一个女子极为好听的温婉声音道,「远叔,不是说无需再
恪守宫禁吗,为何要引神盼来这」。
「小盼儿!」赵启听见大殿内杨神盼那不含一丝驳杂,温润如水的好听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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