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弦的骄嫩嫣红,就这么毫无征兆的彻底暴露在了赵启与承远二人的眼眸视线之
中。
「好翘的臀儿,好嫩的穴儿!」这是此时此刻间赵启与承远二人心中的共同
想法。
「小盼儿心肝既无意见,那莫如便与老奴一起多玩几个花样儿如何?」却见
那假太监承远此刻间也已褪光了一身螨袍衣服,露出了个干瘦的躯体与他那身体
截然相反异常粗大的下体,犹自一挺一挺摆弄着,急不可耐道:「小盼儿乖乖,
你可曾准备好了,老奴要从后面把你抱到床上去,玩足操穴儿射精啦」。
眼前这香艳场面太过刺激,就在赵启隐忍不住,想要伸出手去,握一握握裤
裆间,那有些跃然试动的灼热事物儿之时,倏地听闻耳旁一颗结着红菱绸缎的大
树之上方向,也是如自己一般,传出一个听似极为舒爽的呻吟嗓音:「啊……糟
糕……又忍不住先射出来了,这承远老奴撩拨女人的手段果真高明,贼他娘的爽
死了」。
「是谁?」赵启于蓦然间瞬间警醒过来,也顾不得下档口处的一阵阵灼人欲
望,当即起身一个飞身起跃纵至地平树下,抬手托枪向上瞄准,气机遥遥锁定树
上那人,低声沉喝道:「是谁在这里藏头露尾,鬼鬼祟祟的,再不出来别怪某家
不客气了」。
俄顷,却听树上一阵悉悉索索的细碎之音,一个头戴银冠身披白羽大裘的赤
胸汉子从丈余高的大树之上一跃而下,好似浑不在意赵启手中杀人重狙,伸手懒
洋洋的仰头对天打了一个哈欠,拿眼斜撇着赵启,意态慵懒的说道:「兀那和尚,
万中机会难求,大好好的仙色活春宫你不好生欣赏也就罢了,却又为何阻我美事?」
说着竟是一掏裤裆,将那射的已经瘫软不堪的疲惫事物一下塞回裤裆。
「这淫徒方才在这树上早就已经发现我了?」赵启听及那赤胸白裘大汉提及
杨神盼,心中虽为痛极,但终究强自忍耐弹压下去,眸中寒光四溢,道:「你这
淫徒,既是方才已经发现我了,为何却不出手?」。
「你虽出现却又未曾干扰我之好事,我却为何要对你出手呢?」但见那头戴
银冠的赤胸白裘大汉目中露出一缕玩味之色,道:「怎么你想杀我?你当真不知
道我是谁?」。
「你是什么身份干我何事?」赵启心系殿内杨神盼之安慰,却无心思与他打
着哑谜,手中步枪瞄准了白羽大汉,沉声低喝道:「我管你是谁,三数息之内,
你不答我,我便让你就地变成一具无头死尸」。
「那就试试?」那头戴银冠的白裘大汉好似听见了一件极为好玩的事情,竟
是主动抬头向前,眉心处顶住赵启那黑洞洞的枪口,盯着赵启眼眸,好整以暇道:
「我数三声,你来杀我」。
「一、二、三……」随着那白裘大汉口中三字落下,赵启眼中杀机毕露,便
欲执起腰间利刃将眼前此人格杀当场,但他念头方转,还未有所动作,顿时只见
那白裘大汉那同样也是紧紧盯着自己眼眸的漆黑眸子中似有一股沛然莫御的神压
乍现而出。气机凶流涌动之下,赵启竟是手足皆麻不能稍动。
「你是那神念老殿主的徒子徒孙。」这股让人感觉到无上严寒的可怕感宫与
那神念的无形威压何其相似,再度涌上赵启心头,赵启识得厉害,不敢小觑,当
即便欲咬破舌尖,倾尽全身之力与之一搏之时,却倏忽间浑身威压顿时瞬间消散,
凝目一望,只见得站在自己身前那头戴银冠的白裘大汉此刻间一连声的剧烈咳嗽,
一边以手拍打着胸脯,一边对着赵启遥遥摆手道:「哎呀,先不打了,我的老毛
病又犯了,真是碍事」。
那压迫在身上的剧烈气机蓦然消失,赵启心头一松,却也无再度进行追击的
念头,抬手挎枪,收了那凶猛的前扑势头,皱眉道:「你究竟是谁,当真不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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