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就看见胡悦头发别在耳后,脸蛋如剥了壳的鸡蛋净白。
温言软语的给吴非讲解题目。
钟应皱眉,换了个背对她的姿势,闭上眼,耳朵却逃不了她和别人轻声慢语的甜腻嗓音。
吴非离开时,胡悦放松的像送走一位老佛爷。
他比钟应好教,但也只好一点点。
有些地方从缘起讲到变化型,巨细靡遗讲解他还是一脸懵。
烦躁的抓头,胡悦拿起讲议再次磕起题来。
邻桌的同学还在睡觉。
钟应和平日一样,还是打着手机和睡觉,但胡悦微妙的感觉,他似乎有些转变。
变得更累了,眼圈像画了烟熏妆。
下节下
课,老师又让胡悦搬作业到办公室。
课本分量挺足,钟应趴在桌上,胡悦想让他睡个好觉,教室也没其他比较熟的人,她只好自己全扛了。
中途,一半的分量又被人抱走。
“哎呀,都不出声的......”娇憨的声音泄出,连胡悦自己都吓了一跳。
转过头,看见身边人的脸时,马上住嘴了。
“把我想成谁了”左文似笑非笑,不见生气。
胡悦没理,想了一路才想起来是曾经想追她的那个校草。
两人到办公室放本子,回路时他还絮絮叨叨的追着她说话,也没什么话题,都是他一人即兴发挥,胡悦走自己的路。
低头看着脚尖,她突然觉得委屈。
钟应最近和她说话的时间缩短,也不说自己最近在做些什么把身体搞得这么疲倦,高考应该为重,但还是不自觉的将注意力转移在他的身上。
是不是厌倦了
就连上节课和他说话,也一副爱理不理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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