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蒂夫……”

罗素靠在巴基身边低声说道：“肌肉不要绷紧，放松一些，我带你去见他！”

念咒、滴血、契约，行云流水，一遍就过，巴基没有抵抗，反而极力配合。

罗素：“……”

你对史蒂夫到底有多大执念？

奴役结束，罗素去掉催眠指令，打开巴基身上的镣铐。后者猛地从铁椅上站起来，半长不短的头发盖住半边脸，发丝间隐约可见一双凶狠的眼睛。

“长官！”一字一字咬牙念出的声音，巴基的态度很不友好，但就像娜塔莎一样，不爽也得受着。

“中士，想见到史蒂夫吗？”棱角太直，对于欠调教的手下，罗素从不客气。

“是的，长官。”

“中士，注意你的态度。你刚刚说什么，再说一遍，我没听清楚。”

巴基脸色铁青，立正昂首挺胸：“是的，长官！”

罗素掏掏耳朵：“还不错，挺有精神。”

……

东西伯利亚边陲小镇，一座人口稀少，靠流放人员填充起来的混乱小镇，施密特藏身的基地就在这。

罗素按照娜塔莎留下的定位，带着巴基来到小镇之中，并在一家旅社找到了娜塔莎。小镇唯一一家旅社，娜塔莎披了张假皮，扮演肥胖的中年女店主。

画风有些辣眼，罗素没敢多看，直接切入正题：“消息传递出去了吗？”

“是的，我向上级汇报疑似有九头蛇的势力活动，然后就中断了联系，再也没有传递过其他信息。”娜塔莎撕下脸上的假皮，脱掉累赘的衣服，里面是一沉不变的黑色紧身衣。

说话间，她不着痕迹打量了巴基一眼，对方给她的感觉和之前不太一样。

“施密特在哪？”

娜塔莎拿出一张手绘简易地图，指着打了星号的集中营：“就在这里，驻守的军队被渗透了，全是九头蛇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