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几天,他也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了。
一个农村,每天他都可以听到周围人说话的声音,基本聚集在吃饭和晚上的时候。
白天应该是去干农活了。
厉言泽有尝试过呼救,结果沈澈直接跟人说了,他是神经病,他俩是兄弟,他带着他养病来着,这些村民深信不疑,纷纷对他表示了同情。
于是接下来不管他怎么喊救命,都没有人搭理他。
厉言泽宛如一口老血梗在心间。
接下来两天,沈澈早出晚归,一直到深夜才会回来抱着他睡。
有几次他回来了他都不知道,还以为他消失了好几天。
直到有次醒的早,才发现沈澈睡在他身边,天还没亮就起床走了,临走前还亲了亲他的额头。
也不知道沈澈去干嘛?
厉言泽也没去问他,他现在满心满脑想的都是怎么逃跑。
“啊……救命啊,来一位好心人救救我。”厉言泽趴在窗户上有气无力的叫着。
这窗户上面都是铁棍,缝隙小的可怜,仅够两根手指,他也没神力将铁棍掰开。
房间更没有一个工具,可以来破坏铁棍。
他对这个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了,只不过每天闲着无聊象征性的喊两嗓子。
说不定有走亲戚的人路过呢,那他还有一丝希望。
“谁来救救弱小可怜又无助的我。”厉言泽整张脸贴在铁棍上。
“厉言泽?”
突然,一道声音响了起来,他瞬间来了精神。
“你是谁?大哥快来救救我。”
脚踩在树叶上的声音,很脆,一步两步,随后那个人出现在他面前。
“林尹。”厉言泽诧异道:“你怎么在这里?”
此时的林尹穿着一身浅灰色休闲装,头上戴着个草帽,背上还背着个篮子。
赫然就是一副刚刚从农田里回来的形象。
“你这是?”看着他手上的链子,林尹皱起眉头,随后反应过来,“原来你就是他们说的那个神经病……”
厉言泽干咳一声,“你还没告诉我你怎么在这。”
“这是我奶奶家,家里农活比较多,回来帮几天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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