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和书生的身份，虽然都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但两人在一起相处，却没有半点隔阂。

“要离开了吗？”

姬瑶雪转头看向书生的侧脸，微微一笑，轻声问道。

“嗯。”

苏子墨点点头。

姬瑶雪笑着说道：“去上界吧，那里还有人等着你。”

苏子墨心弦一颤，转头看向姬瑶雪，眼眸中，掠过一抹复杂难明的情愫。

“其实啊，我曾经想过，那个让你念念不忘，魂牵梦绕的人，究竟会是怎样的呢。”

姬瑶雪神色轻松，打趣道：“直到她现身，我才明白过来，那样一个风华绝代，睥睨天下的女子，就连我都喜欢呢。”

苏子墨的心中，原本有些沉重。

但看到姬瑶雪的笑容，他心中的离别愁绪，似乎也淡了一些。

姬瑶雪伸出手掌，轻轻捶了下苏子墨的肩头，道：“好啦，不要这样子，又不是生离死别。等你到了上界，要好好修行，有机会再回来看看我……和其他的故人。”

苏子墨默然。

真到了上界，再想要降临下来，几乎没有可能。

人皇飞升万古岁月，以他的修为，强行下界，都险些陨落。

苏子墨想要超越人皇，不知道要过去多少岁月。

返虚境的寿元，也不过五千年。

到时候，就算他拥有下界的实力，恐怕也会是物是人非。

更何况，上界的一切，都是未知，不知道有着怎样的凶险。

苏子墨心中清楚，两人这一别，极有可能就是永别！

“瑶雪……”

苏子墨垂着头，轻轻开口，似乎想说些什么。

姬瑶雪抿着嘴，静静的望着苏子墨，眼眸深处，也掠过一丝期待。

苏子墨沉默良久，心中一叹，道：“我走了，你要保重。”

“你也是。”

姬瑶雪轻声道。